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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皇子若是如实上报给父皇,你这黄马褂可就保不住了,不仅如此,近些年进了兜里的也全都得掏出来,搞不好得倾尽家底去补这个窟窿,其中某些获利的人也会被牵扯出来。”
燕绥之站起身来往外走:“张老板好自为之吧。”
他没走成,张大胖膝行过来抱住了燕绥之的大腿,一不做二不休道:“还请三殿下高抬贵手啊,实在在现在丝绸的行情太好,利润太高,加上皇商的名头,泸州的有钱人家和乡绅士族出手大方,都在我这里买。”
“没有人看见钱不动心的,皇商的甄选三年一次,并不是定了谁就是谁,为了保住黄马褂,我会拿出一部分私下里孝敬户部的官员。”
张大胖偷偷觑着燕绥之的神色,见他八风不动,不由心里没底。
户部的官员得到的张大胖的丝绸是免费的,可他们却要把账记在户部的账本上,那么支出的这一部分银子便落入了他们的裤腰带里。
“该说的我都说了,还请三殿下饶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