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不回的话,沈氏兄弟一定会生疑的。
他们对沈嘉虞宝贝得很。
“殿下是不是早就看出了太子有问题?”
沈嘉虞也不和燕绥之拐弯抹角,她将脖子上挂着的香包用手指勾出来,笃定道:“这里面应该不是寻常的草药吧,我本来已经昏昏沉沉的,是闻到了药香才清醒的。”
燕绥之其实很想问问她所谓的节点指什么,值得她以身犯险,还想问问她找到了没有,可这样一来他就无法解释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些,怕是会引起沈嘉虞的反感。
“男人的心眼儿无非就那么多,想得到一个女人,腌臜的手段很多,最简便的就是先得到她的身子,父皇当年就是如此逼秦妃就范的,太子和父皇一丘之貉罢了。”
沈嘉虞嘴角翘了翘:“殿下说得对。”
同为女子,她同情未曾谋面的秦妃的遭遇,不齿太子和皇上的行径。
“你就一点儿都不怀疑我吗?”
燕绥之也是男人。
“殿下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自从知道燕绥之就是她和娘亲的救命恩人,这个认知就没改变过。
燕绥之闭了闭眼,掩上了那一闪而过却又克制不住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