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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半夜里,老阿公两口子听到外面有声音,出去一看,两个男人衣服湿透、浑身是伤,倒在地上,摸一下都还有气,于是老两口请示了一下小姐后,将两人抬进了后院,放在了床上,一个男人先醒了过来。
醒来的男人说,那个还在昏迷的男人,是他们家少爷,请两位老人务必救活他,将来必有重酬。
老阿公两口子是跟着老主子过来的人,什么阵仗没见过,救人只是出于本心,什么回报不回报,他们才不关心的。只要小姐同意,他们就会尽力去救人,这种遇难之人,老阿公哪年不救他几个的?几时图过回报的?
沐英的伤势总是不见好转,一会发烧,浑身像火似的,一会又冷的发抖,嘴里还喊着顾盼儿、顾盼儿的。
老阿公出去踩了好几回药草,煎药后,让孟达给沐英强行灌下,好了几天,然后又开始犯了。
老阿公为难了,就没见过这么难治疗的病人,不就是刀伤吗?消炎就行了啊。不就是发热吗?退烧就行啊。咋还有这么复杂的咧,还一时冷、一时热的,咋办?
老阿公上楼,将病人的情况跟小姐说了,小姐仔细的问了病情,及病人的症状后,沉思了一会,跟老阿公说:“五叔,你的药方没错,病人的伤口不在外面,而在里面,你明天继续让他服药。”
早上,沐英再一次的醒过来,脑袋重的都抬不起头来,浑身滚烫滚烫的,嘴边都起泡了,孟达将先喂了点稀粥,再将熬好的汤药,一匙一匙的喂给他喝,汤药喝完了,沐英还是感觉难受,心里闹腾得厉害。这是,楼上传来了叮叮当当的琴音,让人心情一下清静了许多,叮当的琴音如珠玉掉落银盘,清脆短促,此起彼伏,梵音渐增,先如鸣泉飞溅夹杂着间关鸟语,细雨绵绵。
曲调柔和之至,宛如一人轻轻叹息,又似朝露暗润花瓣,晓凤低拂柳梢。沐英感觉自己心情越来越放松,眼皮却越来越重,慢慢的就睡着了。睡梦之中,隐隐约约感觉年少时,母亲在轻轻地抚摸自己的头发,自己又回到了童年时代。
孟达见沐英进入了安睡,表情再无之前的狰狞之色,心情也打好,帮沐英盖好被子后,轻轻地出了房间,将房门掩上,上的楼来,站在楼板上,向室内鞠了个躬,轻轻地说:“谢谢姑娘的抚琴,我家少爷已经进入了安睡中。”室内女子说:“你们是我的客人,为客人抚琴一曲也是本分,不必在意。此曲有安神催眠的作用,让他多多休息吧。”
沐英再次醒来,感觉精神好了许多,孟达再次喂药,辅以稀粥,楼上琴声再起,沐英听着听着,再次进入安睡中。如此一连几日下来,沐英退烧了,伤口也已消肿,脸色开始红润了。半月后,沐英可以走动了,他先在院子里活动了一下,开始一招一式的练习内功起来,不多会,沐英脸色苍白,孟达赶紧扶他躺下,孟达说:“大人,身体还没复原,先不要急着用功,待完全复原再说。”
又过了十来天,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