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红鸾一头雾水。
……
次日,依旧早起练刀。
与以往不同,这次竟专捡些凶悍搏命的招式来练。
那草人在徐苦的劈砍下,几近碎裂。
他没有告诉魏红鸾,就昨天送饭时,胡小刀慌张捎来一个消息:大夏使者,三日后到此巡查。
该来的,始终躲不过。
瞥向内院的方向,相处十日,那倩影已在心中留了印子。若是真出了事,便只能当个过客。
收招定式,脸也顾不上擦,揣了几个小油瓶在兜里,徐苦第一次主动打开了后院的门。
只有半个时辰,他准备寻些用油多的铺子攀谈。
可刚走出没多久,不知谁打的呼哨,左右两侧的巷子里,杂乱脚步声同时响起。
一怔之间,已经被十几人围在当中。
看那行头,都是这楚州脚夫帮的人。远处的两名巡街衙役见此,赶紧溜了边儿。
“让老子一阵好等,还特么以为你这臭卒要缩在秘牢一辈子。”阴恻恻声音传来。
人群分开一条缝,提着烟杆子的陈把头踱到徐苦身前。把烟从嘴角吐了,龇牙说道:
“怎样,妖相床上的油水不少吧。二十两银,撂地上,你活。”
秘牢,妖相,这些字眼在徐苦看到陈把头身后的牢头老王时就不再惊讶,难怪刚才在走过外面的囚室时没有看到。
此时老王的眼中充满恶意,接话道:“不撂,那大夏的小娘皮保不定就会收到什么消息了。之前那些个不实诚的,还在下面等你呢。”
诬陷在先,威胁在后,徐苦眉头拧起,眯眼盯住了老王。
“原来是你这个老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