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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是毒蛇,一边是夏使和腿,两桩婚事都要命。
“妹子,你……”
“逃婚吧!”
……
烟雨阁二楼,花魁梁秀儿正被两个末流的姑娘死死按在桌上。
中衣已被褪下,姣好的臀腿遍布红痕。老鸨锦娘手里的熟皮带呼啸落下。
梁秀儿满头热汗,只咬紧了牙一声不吭。眼中满是仇恨。
“让你这小蹄子盯紧那院中的小娘儿,怎就给跑了?今儿就打死你。”
“少他娘的给爷演戏。且说那臭卒总共有多少人随车。”
换往日见了这般春光定是满眼火热,此时却只有冰冷。
之前徐苦出京时得了信,车上并无他那美艳婆娘。
今天特来劫做人质,让对方投鼠忌器,不敢放开了拼命。
这下,如意算盘全都泡了汤。
强行截杀要带更多的弟兄,倘若折了,要开销抚慰家眷的银子。更怕人多走了消息,杀内城户民,罪名足够问斩。若不是荣华富贵馋得紧,也不会给别人当刀子使。
韩立说给三天,那便只有三天。
“陈瘸子,告诉老帮八个堂口的主事,各带十名精锐弟兄集合。”
“此番若成了。以后有我袁弘一口肉,就有他们一碗汤。”
袁弘单唤陈瘸子来到外屋,悄声吩咐。
“得令。”
陈瘸子的手握紧脚夫帮的短匕,脚夫帮的耻,就用脚夫帮的刀来雪。
“袁爷,您看这小蹄子当如何处理。”
锦娘谄笑着擦汗。
“罢了。也算给老帮赚过银子。撵到街上便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道理你是懂的。”
“跟千婆一样,烟雨楼下月的月例加一成,再有下次,就挪挪窝吧。”
锦娘心中一寒,暗道狠心的贼。
清馆姑娘扔到街上,下场恐怕比死还惨,尤其这梁秀儿还是个完璧身。
谈话有一炷香。熟皮带一刻未停,小花魁已经只剩一口气,被抬起扔到了街边的泥里。
被泥水激得醒转,剧痛让她连吸三口冷气。
拼着最后一丝气力站起身,踉跄进了隔壁空荡的小院。
将院门重新掩上,这才流了两行清泪,沉沉睡去。
咚!咚咚!
不知睡了多久,鸡鸣伴着敲门声响起。惊醒的梁秀儿心中惨然。
到底还是不肯放过。
借着恢复了些许的力气,弯腰拾起了院角的柴刀。出神盯着颤巍巍的院门。
门开那刻,梁秀儿就想闭眼挥刀,推门而入的却是个俊俏的小书生。
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