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记得你的名字。”
魏红鸾还是有些为徐苦惋惜。
“名字?丞相心里记得就行。”
……
两里外,袁弘领着老帮的精锐在一处老林休整。眼望着熄了火把的小庄。
为了不惹注意,穿的都是各色市井装束,只在肩头系了麻绳作以区分。
也没带马匹,这才来得慢了。
“臭卒鸡贼得狠,扔下屋子先修了墙。”千婆子喘着如牛的粗气骂道。
若不是之前出岔子开罪了袁弘,她才不来走这一遭。这会儿腿都快断了。
“少废话。底子可摸清了?”袁弘道。
“使了银子套的话,二十几人,十把弓。”千婆子狞笑回应。
“匪帮联系得如何了。”袁弘又看向了粗布遮面的陈瘸子。
“肯做这事儿的只有大黑山的二当家。要得有些狠。”陈瘸子硬着头皮道。
“不要现银。说等袁爷拿了金琥珀制法,每卖一坛抽水二两。”
袁弘冷哼一声,“无妨。只管围住了后山,以后的银子,够胆便来内城拿。”
身边老帮堂口主事的都哄笑起来。
“且记得今晚的规矩,不开声,不露脸。只要肩上没记号的只管招呼。”
“千婆年纪大,只管带人捅了臭卒拉车的马匹,再绑了那俏娘儿便是。”袁弘吩咐道。
陈瘸子则是拽出了磨亮的短匕,“袁爷可否容我亲手戳了那臭卒,给脚夫帮弟兄报个仇。”
“随便。韩公子说了,跳梁之人而已,只要下手干净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