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几天时间,完成后草民便交给程公公。”
“其实,那私兵还真是草民要用的,护持奔波在外的货车队子。草民赚点钱是很不容易的,费尽心思建了的小庄烧得渣都没剩,草民……”
徐苦边说边偷望梦无忧的脸色。
“大胆狱卒!竟试探起朕来了。放心去交,程卿是可信之人。”
梦无忧险些气乐了,后面那些碎碎念只当没听见。
可信?还是老太监藏得深,徐苦腹诽道。
“其二,魏红鸾这话什么意思,需要给朕一个解释。”
魏红鸾之前让递的折子被掷到徐苦脚前,上面四个大字:民富则安。
“三岁孩童都懂的道理,拿来欺朕?别人不知道,她魏红鸾难道还不知道吗?”
当朕不想国富民丰?梦无忧憋屈得很。
“大夏抽走的岁贡占了国库入账的九成,楚州流民的救济粮还是乾国公出的。刚起的新庄都遭了匪患。聚在楚州的流民又有了两万众。”
“刚派的守备被杀,州牧借故拖延。如此局面如何富民?”
别看徐苦拿梦无忧的圣旨随便拆解,似不当事。但对魏红鸾的折子是极其尊重的。两次帮着递,还真没看过其中内容。
原想着怎么也会写个数百言,谁料只有四个字。
民富则安,倒是极其恳切。
以目前外面这团乱糟糟样子,说再多都是虚的。
估计落笔时也颇为无奈吧。
“陛下,草民奉旨守护丞相不假,但这国政上的事却是没有谈及的。况且那大夏使者就住在隔壁,总要避着点。所以,草民对丞相的意思并不清楚。”
“这么说,你也想敷衍朕了?”
梦无忧作势欲起,就听徐苦接着说道。
“草民生来贱命,险些横死,所赔之银不过二两。去守秘牢之前,破屋缸中的糙米从未凑过满碗,有过几个鸡蛋,还是从旁人窝里捡的。”
“人嫌狗憎也不为过,陛下可知当时草民想的什么?”
左右不知魏红鸾的具体想法,就只说自己的,先混过今夜再说。
“嗯?”梦无忧提起了几分兴趣。
“混吃等死。”
“再做份工,慢说有没有人要。就算做好了又如何,牢头扣着粮食,把头抽着银子。卖的力气到不了自己兜,做的也不是自家事。”
梦无忧似有所悟,坐直了腰身。
“发饼子不如发种子,给散钱不如给差事。”
“单说这楚州城墙,蛮狗已经退了不短的时间,却还未修葺。与其让大伙儿埋怨救济粮吃不饱,不如以工代赈,让大伙儿去修城墙,卖力就给饱饭。”
“再如那庄外的荒地,不如发下种子让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