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若弦心神一动:“这是给我下马威啊,看来在陛下的眼中,我这形象似乎太差了一些!”
文武大臣,有不少的都露出幸灾乐祸之色,显然是张延舟的政敌。
大乾有两位丞相,左丞相张延舟,右丞相候允,但以左丞相张延舟为尊,是以张延舟是站在首位的。李君岳已经发话,张延舟自然只能归位。
太和殿上,一下子便清静下来。李君岳的声音再次响起:“张若弦,抬起头来!”
这可是圣旨,张若弦不得不依。李君岳看了看张若弦那女人都要嫉妒的脸,心中想到:“生得一副好皮囊,可惜腹内草莽!”
“张若弦你可知罪?”李君岳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
张若弦满脸迷茫:“不知道!”
“大胆,你信不信朕砍了你的脑袋!”李君岳的声音在空阔的大殿上传响,群臣禁声。
张若弦一听这话,既然你都要砍老子的脑袋?何必继续跪着呢?他动了一下身子,直接盘腿坐在地上,伸了伸双臂。
“大胆张若弦,竟敢对陛下不敬,当斩!”一个候党的官员厉声喝道,接着便有好几人发声,都说张若弦触犯天威。
张若弦却是一笑:“你们这些大臣,也就敢在朝堂上喊这么几嗓子。对陛下尊敬,那是打心底里的,不是放在嘴上的!”
“放肆!”这些官员气得不轻,七嘴八舌的,大殿上一片嘈杂。
李君岳此时并没有任何神色,谁也看不出来他有何想法。张延舟却是暗暗捏把汗,今日才发现,他这儿子,还真是胆大包天啊。
“你比朕想象的还要荒唐!”李君岳道。
张若弦道:“陛下比想象中的还要威严奇伟!”
这马匹从张大少的口中说出来,李君岳别提多高兴了,他大笑一声,而后神色严肃下来:“为何要强抢民女?你可是左丞相之子,这般荒唐作为,伤害的不仅仅是大乾百姓,还损害你们张家的名声!”
“冤枉,大大的冤枉,小子虽是不才,但何时做过这等事情?”张若弦没有官职,爵位还在他老爹张延舟那里。
在李君岳面前,脑袋瓜子一时慌乱,便弄了个小子的自称,他觉得这个自称还挺好的。
“冤枉,前几日刚刚带去张府的那姑娘还没出来呢,不知道现在是死是活?”一个候党的官员说道。
张若弦道:“我张家的人,都活得好好的呢,不劳这位大人挂念!”
李君岳眼中闪过继续凌厉之色,这朝堂上,文武大臣有几个党派,他自然是清楚的。张若弦臭名远播,很大程度上便是拜张延舟政敌所赐。
是以李君岳从来不会轻易相信朝堂上任何大臣的话,他再次看向张若弦:“你如实道来,若真是外面谣言,朕自然不会治你的罪!”
“陛下,小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