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心毒可不是寻常之毒,不容易拿到的,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出现在雷进的屋子里,只要冷静分析,抽丝剥茧,总会查出蛛丝马迹,说不定会查出北云国另外隐藏在大乾的探子。到了这个时候,他们一些人应该会坐不住的!”牧鹰眼睛再次发亮。
张若弦点头:“昨晚上的局,明显是针对我的,杀了我之后,直接牵扯出来的是我父亲,进而便是党争越演越烈,大乾朝堂,也会因此而乱,这显然是也是一步大棋!”
“你的意思,他们是一伙的?”牧鹰眼中有几许惊讶之色。
张若弦淡淡一笑:“那你认为是张家敌人可能大一些,还是他们的可能大一些?”
牧鹰想了一会:“这个我暂时没法子判断!”
张若弦道:“我是从雷管事之死,往这方面推断的。雷管事很显然是见到了什么不可见人的,才被杀人灭口的!”
“当天晚上,我义父去了那院子,如果真有什么不可见人的,很大可能是那人也在院子里!”牧鹰说道。
“而且雷管事的死法,与陈二一模一样,这是最大的破绽,如此一来,要查清楚这些,便有了方向!”牧鹰道。
张若弦沉默下来,显然是认同牧鹰的说法,正当这时,张小六在门外说道:“少爷,庄捕头有事找您!”
“请他进来!”张若弦答应一声。
庄少白走进屋子,抱拳行礼:“今日前来,是有些问题要请教!”
“庄捕头请坐,何须如此客气?”夜岚淡然一笑。
今日早晨发生的一切,庄少白已然知晓,眼前这张大少,非是传言中的那般不堪,相反,其智慧非是寻常人可比拟的。对于牧园发生的一切,张若弦都在这里,显然他知道得更详细一些。
庄少白整理一下情绪,道:“今日张少爷一番手段,让在下明白了案情中的许多疑惑之处,但张少爷似乎已经猜出马种中毒的幕后者,为何不当面揭破?”
张若弦看了庄少白一眼,这京都府的捕头,其察言观色之本事,确实不容小觑,他确实早些时候就有猜测。
“没有证据,一切都是空谈!”张若弦道。
庄少白道:“可张少爷不怕打草惊蛇?”
张若弦脸上有淡淡笑意:“我就是要打草惊蛇。”
“如果不打草,蛇一直都是在草丛中的,要看它的真面目,谈何容易?”牧鹰说道。
牧鹰若有所悟,点了点头,沉思片刻,又问道:“不知道张少爷怀疑谁?”
“庄捕头呢?你是办案高手,现场也勘查完了,别人都说没什么头绪,什么都没发现,但我却是知道,庄捕头要是什么都没发现,那还是庄捕头?”张若弦说道。
庄少白淡然一笑:“不如咱们将怀疑的人写在手掌上,同时亮出,看看是否相同?”
张若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