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一个管事答道:“往常也多是一个人来。偶尔有结伴,但结伴之人都不固定,应是在门外遇上后,一同进的坊内。”
陈朝颜看两眼赵娘子。
赵娘子媚笑道:“别看我,看我也不知道。且不说我并不是日日都会来赌坊,即便是来,每日到赌坊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我便是有天大的脑子,也记不住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这倒也是。陈朝颜接着问:“赵娘子可知道他的身份?”
“陈姑娘想问的,是他的姐姐吧?”赵娘子娇笑两声,叹着声道,“方掌柜是个酒色之徒,可惜呀,却娶了个母夜叉的夫人。不仅将他的人管得死死的,将他的钱袋子更是管得死死的。那石娇儿跟着他,日子怕是好过不到哪里去。”
媚眼一转,她又看着陈朝颜道:“不过,我未与那石娇儿接触过,她是好或不好,我也不是很清楚。但从我早上跟坊里几个管事打探的情况来看,那石志每次过来,所带铜板也不过十余枚,显然就算好,也好不到哪里去。”
陈朝颜捡着重点听后,问道:“他是每日都会来赌坊吗?”
赵娘子看向管事,管事答:“也算不得每日,但隔三差五总会来。”
陈朝颜用心记下后,接着问道:“他每次来,都赌的是什么?”
答事道:“赌大小。”
陈朝颜问:“一直都是赌这个?”
赵娘子用团扇拦住管事,点头道:“一直都是赌这个,和那位周……瞧我这记性,那位周大人可是已经死了的人。”
王达面色瞬时一沉,厉眼如冰地看向她道:“赵掌柜当真以为一万贯钱可以任你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