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送到了如今正在镇守函谷关,与刘季打的难分难解的赵成的手中。
看过手书,了解了事情始末,赵成同样露出惊骇的神色,眉头紧皱之下,当即朝着门外大喝,“来人,传笔墨,待我手书一封,与关外刘季送去!”
如今这函谷关,早在赵高的安排之下,全然换上了赵氏的亲信,是以赵成之言,即便让他们心中感到奇怪,但也无人敢反对。
于是城外正在发愁如何攻破函谷关的刘季,便连夜收到了一封来自赵成的想要与他于关下一叙的书信。
“子房,你说这会不会有诈?”
刘季看着书信,眼中尽是跃跃欲试的表情。
“以我所见,若这书信是真,那关中定然发生了一些我们所不知道的事情,否则赵成断然没有道理在书信之中,透露出想要开关放我们进去的意思。
当然,这书信也有可能是假的,是赵成那厮眼见不可维持,想要使阴谋诡计,害沛公于城下。”
“那么依照子房所见,我们去还是不去?”
“去!干什么不去!”
张良那张如好女一般的面孔上,难得的勾起了一丝笑容,“只要沛公敢冒险,那只需在城下不由分说,率先出手杀了赵成,旋即以灌婴,吕泽趁势掩杀,那函谷关定然旦夕可下!”
“善!子房与我,英雄所见略同!
来人,传灌婴、吕泽,着他们带着轻兵,趁夜埋伏在关口左近山林之中,只待明日赵成出城相会,那便是我等破城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