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但紧跟着范增的一句话却是让刘季不由的又是欢喜又是愤怒:
“上柱国,刘季有大功,你既能借兵与臧荼上将军,助他取辽东,那为何不能借兵与沛公,助他自南郡顺长江而上,直取蜀地巴中,彼处土地肥沃,民风淳厚,兼且天下大乱之时,秦人驻军稀少。
以沛公之能,得之定然易如反掌,进更可以北上出剑门得汉中而慑关中,既然如此,何不将巴、蜀、汉地封于沛公,自可以号为汉王!”
“妙啊!”
听见这话,项籍当即一掌拍在案上,不等刘季出声反对,当即下了定论:
“兄长,你可愿往?”
听见这话,刘季暗暗咬牙,他心中庆幸项籍说的不错,巴蜀之地确实驻防空虚,可以大有作为。
而恨的则是,这天下明明还有许多地方,项籍却偏偏将自己丢到那鸟不拉屎,到处都是蛮夷的巴蜀之地,简直其母婢也!
如今形势比人强,刘季自打此次回来之后,就发现项籍或者说范增对于自己的关注有些过了分,他完全有理由相信,若自己此时不去巴蜀,相比日后还有更多的绊子在等着自己。
于是刘季也只能硬着头皮,拱手应下了这份差事。
“好!诸位!”
眼见利益分配完毕,都合了众人心意,于是项籍站起身来,高举长剑,在掌中轻轻一划,顷刻之间血流如注。
旋即早候在一旁的项庄,便捧来一坛美酒。
“哗”
项籍伸手一甩,酒坛之中当即一片鲜红。
一旁刘季见状,自然明白,同样拔剑割破手掌,将鲜血滴入。
于是下方赵王、魏王还有臧荼见状,接连割破手掌,滴入鲜血。
如此歃血为盟,立下誓言,定要齐心合力,合纵灭秦,若有违此誓,天下共击之!
…………
“子房!子房,意欲何往?”
月色之下,楚营之外,张良形单孤影,独自上路,身后突然有熟悉的声音传来,扭头一看却是故交项伯。
“兄长是来杀我的吗?”
张良没有多余客套,却是冒出了这么一句话,这倒是让项庄一愣,旋即呆在当场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子房都知道了?”
被挑破心思,项伯神色有些尴尬,反倒是按在剑柄上的手掌轻轻松开了。
“我自然知道,亚父为上柱国导演了方才大帐里的戏码,而见我不入榖中,不能为其所用,定然会谏言上柱国派人杀我,只是我没想到,来的居然是兄长罢了!”
“唉!”
听到这里,项伯长叹一声,当即将腰里的长剑掷于地上,低声说道:
“都是亚父的主意,上柱国不曾应允,若非亚父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