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砍了脑袋幸福地投胎,往往是活活疼死的,现代多文明,一颗手雷,人都炸碎了...”
这时后方已经有大量精壮妇人担着木桶上来,里面装着刚刚烧开的沸水,退毛大戏也正式登场。
古人聪明啊!
没人傻乎乎地拿着脸盆水桶将身子探出城墙去泼,那样跟活靶子没什么两样,
而是将开水倒进一个小号水车后方的水槽中,同样是人力绞动这架小型水车,将开水撒向城外的敌军。
而且还带轮子和木制转子,在宽达近十米的墙道上行动自如,哪里人多就推到哪里,看得他咋舌不已。
现在是冬天,其实更适合用凉水,不但能在城下结成一个冰坡,破了云梯靠墙的作用,还能令对方士兵感冒生病。
但那条正在挖掘的内城水渠怕是暂时挖不到这里,只能用开水这样见效较快的方法了。
他站在楼上观战了半天,见识了种类极为繁多的防御手法和小玩意,什么羊角石,连枷,撒石灰,连梃...
不过最后还是被亲卫拖进了城楼,令他大为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