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挥就斥候喝退,接过扈从递过来的胡饼就开啃。
远处的一株松树上,一名蒙面的看到这些,眨了眨眼睛,悄悄离去。
......
商州附近的山名为五峰山,得自其中五座比较高耸的石山。
在远离古道的一座小山谷中,李杰随地而坐,同样手中拿着一个胡饼在啃。
围在身边的除了宋文通与宗正寺少监孟昭图外,高思纶正靠在一株树上默默地摆弄着尚让的那柄方天画戟。
在他身边,已经清醒过来的尚让一脸平静,即便他神力惊人,但依然挣不脱七八根韧性十足的牛筋。
李杰一边吃一边指着地上铺着的关内地图,
“一切与昨天分析的情况大致相同,黄巢已经封锁了长安四面十个城门,在其重兵之下,即便韩猛鲁季平有心出城接应也是极难。”
尚让听到这里,冷笑一声,
“就为了烧这些粮草?你们难道不知,吾等与长安不同,你们在重重包围之下,粮食吃一粒少一颗,而黄王却可通过洛阳等地从旱路将粮草源源不断地运过来,鲁莽之至!”
李杰听他嘲讽也不生气,
“有什么可笑的,目的一样罢了,都是为了乱彼此的军心罢了,只不过你的手段更加阴狠了一些!”
黄巢一听此话,终于将心中疑问说了出来。
“某相信暗杀之人不会说谎,你也的确要害中了染着剧毒的飞梭,那飞梭的威力某曾亲眼所见,半寸厚的铁甲都可轻易贯穿,寿王你就算衣服中穿着暗甲...”
李杰听到这里就笑着站了起来,
“来人,卸甲!”
这身黑甲大概有五十多斤,是李儇动用了他私库中的精钢打造,同时按李杰的要求全身涂上黑漆,但穿在身上他却似乎并不显得臃肿笨重。
两名亲卫七手八脚地将他的盔甲解下来,李杰内衬的紫色蟒袍就暴露在尚让面前。
尚让眼睛微微眯缝了一下,心中却是叹息了一声,
“背靠皇权,这些李氏子弟生下来就已经高出百姓数十道台阶,成为人人敬畏的天潢贵胄,可吾等即便是穷尽一生,可能连个有品阶的末流小吏都混不到...”
李杰可知道尚让心中正在怨恨皇室门阀,于是走到他面前笑道:
“你说的很对,那飞梭的穿透力确实惊人,本王府上白横的手臂都被击碎,只怕左臂是废掉了,而且上面染着剧毒,人到现在也没醒过来。”
说到这里他就气闷,万万没想到,以前被影视剧写烂的剧毒“西域草乌头”自己差一点就亲身体验了一把。
看着白横那张本就不白的变成青紫色,血放出来都是黑色的时候,他就有琢磨自己制造蓖麻毒的冲动。
草乌头太有名了,所以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