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地走在二门前,他突然停住了脚步。
“那男人是自己来的还是带着自己家里人来的?”
阿池被他甩在后面好几步,急匆匆跟上来说:“那人还带了自己的老娘兄弟过来。”
“没了?”
“没了。”
阿池不明所以,只见她家姑娘摩挲了下暖手炉,突然笑着吩咐她:“你去把图南叫过来。”
庄子门外几个汉子正在撒泼打滚,一会儿说自己家的女人死在了庄子里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一会儿说主家强掳民妇,一开始他们的胆子还不大,只敢哭委屈,后来见那些彪壮汉子只围着他们不动手,胆子就越来越大了,再想到这庄子里如今做主的只是个女人,就越发恶向胆边生,连“什么少夫人,也不过是个被赶出家门的小娼妇”这种话都说了出来。
培风又哪里能忍了?当即要命人动手,却见大门霍然大开,一个裹着浅青色兔毛斗篷的女子大步走了出来,一脚踹在了那个带头之人的脸上。
“培风,这些方才骂了你的,骂了我的你可记清了?一句十鞭,给我抽!”
“是!”忍了这许久,泥人也要生出火性来,培风一挥手,几个大汉立刻扑过去将几人摁在地上,培风自己亲自拿起了马鞭,对那几个汉子说:
“将他们扒了裤子打。”
赵肃睿踹去那一脚只觉得心里畅快,见培风面色凶狠地抽打这些无赖,顿时十分欣赏。
哎呀,沈三废啊沈三废,你这几个丫鬟是真不错。
比你强多了!
这时,一个穿着粗衣的婆子扑过来要抱住赵肃睿的脚,又被他一脚蹬了出去。
“夫人呐夫人呐,打不得啊!”
赵肃睿一看就知道这个人就是那个男人的老娘,冷笑一声,他说道:
“你们敢骂上我的家门我竟然还打不得?我何止打得!阿池,你掌管庄子上的账册,这些人谁租了咱们的地就立刻将地收回来。”
这可真是要让人往死路上走了。
那个婆子顾不上自己在挨打的儿子,连忙扑上来说:“夫人,错了!我们错了!我们不敢再要人了!”
赵肃睿却没打算放过他们,连日来因为这月事上受的气被他一并发作了出来:
“一群草菅人命的畜生也敢来我面前叫嚣?也不过是打量我一个女人好欺负想要占便宜罢了!我要是放了你们倒显得你们的话都成了真!培风,这几人连同前日图南带回来的、冲进咱们庄子假扮我夫君的,你一并给我绑在这庄子前面,一日打一顿,我倒要旁人都看看敢在我面前作奸犯科是个什么下场!”
站在庄子门前,赵肃睿面露凶光地看着正在看热闹的仆人和佃户。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可我实话告诉你们,你们每日在我这吃肉喝汤受了我的教训,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