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是因为他身后的孤儿寡母的缘故,而我们这边,当发现仅仅只有这一个能战斗的兽人后。内心也长舒了一口气。毕竟经过乌瑟尔和穆拉丁亲身教授的我们在面对一个兽人时候,还是十分搓搓有余的。虽然这个兽人用尽了办法想把我们赶走,可是还是在几招之内被我们制服。
就在这个男兽人被我们按到地上以后,他好像再给母兽人说什么语言。可是这个母兽人则是在一边哭诉。我这个时候才发现原来这个母兽人的腿折了,而她还抱着自己的孩子。他不可能逃跑掉的。而且她的丈夫还在我们手上。
我们这个时候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如果要是杀掉母兽和她的幼子,是违背了我们的信仰的。毕竟圣光教导着我们要热爱生命,而想到他们以前犯过的罪行,又感觉又不能放过他们,所以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于是他们将目光都投向我,希望我能做个决断。
那个男兽人同样根据他们的眼神发现了我可能是他们领头,于是用人类的语言乞求道:
“你...放过他们,他们....没有威胁,我任你...处置。”他尽量用我能听懂的语言给我沟通。
“你是越狱的吗”我深切的问,也想告诉他,我也也没威胁。
“是的,经受够了,需要自由。”
“向往自由,无可厚非,但是不能妨碍其他生物的自由。你们显然没有做到。”
“指引...错误,现在消失了,相信我。”兽人再次看着我,他能感觉到我和那些看管监狱的人有些不同。或许是因为我值得信任。“黑暗....结束了”那个兽人想表达更多的意思,可是他的词汇量不足,或者他知道的内容不是很多。
“是的,相信我,我明白的。”当他这么说的时候每个人都不明白他想说什么,而我知道他们说的是,狂暴之血对他们的影响消失了。“那你也向往以前的萨满之道。”
兽人露出了惊讶的眼色,他不明白我为什么知道这些。但我还是说到了他的痛处,他不自觉猛烈的点着头。而眼中流下了泪水。
不会错的,他变了,变回了以前他们那个样子。和矮人一样本性的生物。
“你自由了,当然如果你不介意我为你的妻子疗伤。”我于是径自走向母兽人,用圣光给他治疗
兽人惊讶的看着我,他不敢相信一个人类不仅放了自己,而且还帮助自己的妻子疗伤。虽然他不太想得到人类的施舍,但是为了能够生存,他必须保证自己妻子能够健康。
同样这么认为的还有我的朋友。
“你疯了,圣光不属于兽人。他们杀了我们身边很多朋友,还有整个远征军,都是死在他们手里”法里克等人对我的做法十分不满,曾经我也让他们做过一些偷鸡摸狗的坏事,不过仅此一次他没有接受,而且对我的命令进行了辩驳。萨萨里安和麦尔温也没有听我的命令,仍旧将剑指着兽人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