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高兴?”张飞实在搞不明白,得到赏赐,路先生为什么闷闷不乐。
刘皇叔一看到三弟张飞又开口,不由得斜眼看他。可是,人家小张对于他的斜眼视而不见。
看到这一幕,不开心的路不平又多了些乐趣。
“唉,这话说起来,真是让我一言难尽。我和大乔也算是旧相识,好不容易相见。连招呼都没来得及打,就被孙仲谋找个理由赶出来了。你们说,我这心里能不难受吗?”
一听这话,四个人顿时瞪大眼睛,闭上了嘴巴。天下人都知道,孙权是个小心眼儿的大醋缸。只有涉及大乔,道听途说他都信以为真。何况还是旧相识,没有动刀子绝对是仁至义尽。
“路先生,早知道你和孙夫人是旧相识,”诸葛亮十分担忧道,“我就应该拦着你,别让你来这荆州。”
“诸葛先生,你这话说得,来都来了,难不成还要路先生回去?”张飞立马站出来,拍着路不平的肩膀。
“路先生,你有什么打算,尽管说,我一定鼎力相助。”
看着张飞一拍胸脯,刘皇叔和关公面面相觑。诸葛亮一旁干着急。
在孙权的地盘,惦记人家的老婆。这事儿怎么说,我都不占理。这个憨货还要力挺我,全力相助。真是个不嫌事儿大,不怕死的主儿。
“三弟,慎言,当心祸从口出,”刘皇叔气愤的瞪了一眼张飞,又冲路不平陪着笑脸,“路先生,这种事情也没有办法强求。不管怎么说,她都是孙夫人,你说是不是?”
“路先生,主公说的不错。我也想站在你这边,”诸葛亮叹口气,“可是,现在我们寄人篱下,情况不容乐观。”
张飞怒目一瞪,不厌烦的挥手,拉起来路不平。
“不就是跟旧相识打个招呼,聊个天,有什么大不了的。路先生,走,我陪你去。”
一看到冲动的三弟,刘皇叔和诸葛亮都着急上火。只有关公依旧闷头不吭声,一个劲儿吃着饭菜。
他们的担忧着急,路不平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只是,没有想到小张这么热心肠。
“现在去不太好,天已经黑了。扰人清梦的事儿,我干不出来。”
张飞看着外面黑漆漆一片,也恍然大悟,尴尬的挠着头笑了。
“路先生,不管你什么时候去,记得叫上我。”
“小张,这么热情,我又怎么会拒绝呢?”
路不平打着哈欠送走刘关张,看着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诸葛亮。他这是怎么了?
“诸葛先生,该回去睡觉了。”
“路先生,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现在这情况,我人微言轻做不了什么。但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葬送自己的宝贵的生命。”
这个诸葛亮,该不是被我吓到了吧?我那么惜命,怎么会轻易涉险呢?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