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就是她的骨灰盒。
蔡京受不了,“扑通”一下子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母亲大人,您怎么说走就走了?呜呜,俺还没来得及孝敬您。”
看到哭诉的蔡京,没等路不平和黄文烨上去搀扶。主持立马发火了。
“哪里来的狂徒,休要信口胡言。静心师太本就是出家这人。怎么可能有子嗣?甘露寺不欢迎你们,立刻滚出去!”
面对如此暴怒,气急败坏的主持。路不平和黄文烨拉起地上的蔡京,迅速地离开甘露寺。
“你们别拉我,俺要给母亲大人守丧。”
蔡京这话说得也太满了,是不是还另说。你还要守丧,太早了点儿吧?
“太师,现在,还不能确定那人就是你的生母。”路不平挑了挑眉毛道,“你哭的是不是太早了?弄清楚真相,再哭也不迟。”
“道长,还有真相吗?”
瞧着蔡京一双泪眼,路不平尴尬的笑着,这事儿还真是没有办法进行下去了。人都化成一把灰,你还能找出来什么依据呢?这种操作,国际侦探都未必有全胜的把握。更可况,自己连侦探都挂不上的素人。
“太师,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一定要个结果,”路不平叹口气道,“你有没有想过,没有结果,或许就是最好的结果。也许,她早已经死了。也许,她还在某个你不知道的地方,过着安稳的生活。”
“道长,您说的是真的么?”蔡京擦干横流的老泪,眼中攫取希望的目光。
感情,他还真以为我能掐会算,预知未来啊?把希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他们注定是要把一腔热情付之流水。我还不知道,自己的明天在哪里?怎么可能了解别人的渴望。
“太师,你一定听过这句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道长,多谢您的指点,俺懂了。”
看着蔡京把身上所有的钱财都捐给了甘露寺,将近十万两。看在香油钱的面子上,主持让他上了一炷香。
三个人收拾心情,准备打道回府。这一天的经历,真的太丰富了。到现在,路不平都不敢肯定的说,整件事儿一定是个阴谋。没办法,人世间就是这样,“无巧不成书”。
面对一眼不吭的黄文烨和蔡京,路不平觉得十分无聊。也不知道这两个在脑补什么?有什么疑问,不能开口说出来吗?非要我猜来猜去,有意思吗?
这一路上两个人都闭上了嘴巴,可把路不平给憋坏了。有话不说的感觉,真的太煎熬了。
主人,总是说别人嘚啵嘚。你自己一会儿不开口,这都忍不住了?保护秘密这种工作,你肯定来不了。看来,本系统以后跟你说话,得三思之后再开口。
终于回到了太师府,路不平和太师走在前面。他发现身后的黄文烨站在原地,竟然没有跟上来?伤心了,难过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