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便把程建文给他打电话说的那些话重复了一遍。
“我要不是了解玉珍,知道她是个心气高的人,还真能相信了,得亏我没有相信,不然现在咱俩就是仇人,你说他们阴不阴?”
“哼,阴也是你师傅。”
“可拉倒吧,我没那样的师傅,自从在沪市安了家,谁跟谁啊,之所以还联系,是想多留条路,可他一家子这么损,把我当棋子,那我肯定不干,我想了一下,咱俩虽然说关系没那么亲,但你没坑我,我就想跟你合伙。”
程观礼微微一笑。
“你呀,不就是想找个合伙的,然后再出口气嘛?”
“说对了!”陈金生拍手笑道。
“其实没必要。”
“为什么?”
“你呀,想开酒楼就自己干,二叔不是没出来也不提怎么分吗?那你就自己租下房子装修,自己找厨子找服务员,等他出来时,你的酒楼就开张了,至于他们兑的钱,你要是心眼好,就给他们按股份分,要是想出口气,就写个欠条,过段时间挣钱了还给他们。”
“呃,你的意思是让我反咬一口?”
“打住!我说让你回沪市要饭去你听吗?都是成年人了,没人能强迫你干什么,你所干的任何事都是自己想干的,还有,你要是觉得这样以牙还牙不好,那就无私奉献,按照二叔说的做,别在我这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