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德海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张所长也是无奈,又问道:“那当初口头协议的时候,除了你们四个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人可以作证的?”
“没有,当时在看守所的探望室里,管教同志没监视我们的谈话。”
“那街坊邻居有没有谁能够证明呢?”
看到程德海还是没词,张所长又问道:“那房屋的出租方呢?如果他们能证明当初租房子的时候陈金生同志和你们是合伙承租,那我就能帮你们调解,如果不能证明的话,人家写了欠条愿意还钱,那这连经济纠纷都算不上啊。”
程德海泄气了,他明白这次被陈金生给偷袭了,怪就怪俩儿子太废物,竟然没有看住。
比较合理的解决办法是让陈金生给自己股份。
但是那样就一直憋着口气在心头,以后每次看到酒楼就得生一次气。
程德海想了想,人活一口气,树活一片皮。
被徒弟摆了一道,实在丢不起这人,宁愿不要股份,也得把陈金生拉下马。
“我,我要退钱!现在就要,我干不成他也别想干,那欠条有猫腻,当时借钱的时候怎么不给?我请求警方去我们胡同走访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