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之前把婚结了,再也不去招惹得理不饶人的程观礼。
可程德海的心气高,有傲骨,总是看不起程观礼,就像看不起程观礼的生父程义海一样。
他还抖着劲要跟程观礼斗,要把程观礼弄得在院里过不下去,不然出不了心中的恶气。
尤其这几天生意稳定了,程德海一回到家里就嘟囔。
“早晚让观礼的酒楼关门,早晚让他滚蛋!把我害成这样,我出不来这口气!”
程老太见儿子跟魔怔了一样,心中疼得慌,又不能吵,只得劝。
“德海,你仔细想想,要不是你打算偷学观礼的酸菜鱼,低价跟他顶生意,赵大厨也不会气走,有时候啊,有些事就不能不信邪,自从他突然回来,咱家就开始倒霉,这才半年的时间,你爷仨不但丢了工作,建文还没了媳妇,你也蹲了仨月,大病一场,咱不能跟他斗啊!”
这劝人的话更加让程德海心中生气,越想越觉得自己的好生活被程观礼毁了。
“妈,都什么年代了您还迷信呢?我就不信邪,他程观礼还能是下凡的神仙?他就是走运了而已!”
“那他走运的时候,咱就躲着,等他的好运快用完的时候,咱再报仇出气,德海,现在咱家刚过好一些,千万别去惹他了!”
“好好好,妈,您别劝我了,我会考虑的。”
本来程德海就是心中怨恨程观礼,天天过过嘴瘾,真想反击,他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呢。
如今听过老娘这么一劝,他感到自己更窝火憋屈,觉得自己没本事斗不过一个娃娃。
堂堂的车间主任,机械厂的红人,家庭事业双丰收,正在人生的高光时刻,突然就被程观礼抓住啪叽摔倒了泥潭里。
一向心思缜密,从不留情的老娘都服软躲避锋芒了,让程德海心中更加的不服。
本来不想现在反击也得想办法坑程观礼一下。
程德海不愿在家里听老娘絮叨,不难烦道:“我出去转转,妈您早点睡吧。”
刘爱梅急忙问道:“你去哪转悠啊?刚从饭馆回来又出去,担心饭馆啊?不有建文建武盯着吗?”
“我去茅房总行吧?你管孩子呢?”
刘爱梅被丈夫一训,气得哼一下回了屋。
程老太劝哪个都不合适,只好装聋没听见,起身回了自己的屋。
程德海溜达着去了胡同口的公厕,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有俩人在说话。
是前院的陆永超和在隔壁院借宿弟弟家的陈金生。
陆永超道:“我真想跟着观礼混,可因为年前他锁我老丈人门的事,我俩闹过别扭,怕他不理我。”
陈金生道:“嗐!担心这就是多余的,那赵大厨还是后院老程高价请的厨子呢,不照样也去蜀香轩了吗?听说程观礼还把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