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而林家人也没有再提起松树的事,二人也就这样的把这个事搁下了。陶宽爷爷说给陶宽听的时候,说只是说,没有做过多的渲染,但不管怎么样,都给陶宽留下了一个不好的印象。这事知道的人不多,但场地确实存在,水碓也就在做了新的水碓后,渐渐地失去了用而倒塌了。这事虽没有给陶宽造成什么影响,只是一个传说,陶宽也只是当做故事来听,林家的后人更不会太多得去说。等到陶宽走出了银井湾,每次经过上畈水碓的时候会不经意得多看一眼。而在陶宽的想法里,处于对蛇的了解,蛇在活着的时候不会直挺挺得躺着,而是扭动着身躯才能前进,即使是在休息的时候也都是盘着的,对于陶宽爷爷的描述,陶宽觉得有些情节是有出入的。陶宽也曾经和陶宽爷爷说过这个问题,陶宽爷爷也感觉到这个事还是有些推敲,凡是故事,只要有了推敲,有了再次得问:后来呢,便觉得这个故事失去了让人感兴趣的核心,最终只能是呵呵的结局。所有的这些和陶宽在新的水碓所遇到的危险没有直接的关系,那只是偶然。陶宽爷爷老了,家里的饭还是要做的,要做饭就得有米,而那时候的米只能是从水碓里舂出米来。没有后来的碾米机,只不过是在不同的地方有的是碾槽碾米,有的是水碓舂米不同罢了。舂米是个力气活也是个技术活,要把晒干的稻谷变成米,容不得你只是嘴头说说而已,而是要体力去的。水碓里碓头是石头,碓臼也是石头的,二个都是硬的,只有中间的谷是稻谷是可以流动的。上半年的雨水多,溪水大,带给水碓的冲击力就大,但太大的冲击力带来的结果就是米碎,米太碎了,在洗米的时候就容易流失,也就是银井湾人嘴里的不经淘洗,本来三个人吃,要是你不碎要的米也就一斤半左右,如果是你碎了,也许就要一斤七八两,长此以往对于粮食有些紧缺的农村来说是个缺失,所以就要选择恰当的水量,陶宽妈在自己娘家的时候,也没有接触过舂米,也是到了陶家,才慢慢接触到的,更为确切得说,是在陶宽爷爷因为老了不再适合去舂米的时候这才去舂米的。陶宽妈也想自己男人——陶宽爹能把家里的米舂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