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被呛到了,强烈的呛咳使生产队长几乎都有些透不过气来,接着就走到门口,手扶着门框大声呛咳,直到自己的慢慢平静下来。陶宽爷爷这会也赶紧得端了一碗茶过来,让生产队长喝口水,缓解一下呛咳的难受。喝了水的生产队长,似乎要好了很多,这不走回了桌子上来,坐到原来的自己的座位上,脸上有些尴尬对着陶宽爷爷说:你看,这不让你看笑话了吗?陶宽爷爷自然很是笑脸陪着:没有的事,有些累了吧,多吃口菜,压压酒气。然后指着刚炒好的豆腐干,是不是有些咸了。陶宽爷爷说这话的时候,到底还是有些自嘲,豆腐干不咸能叫豆腐干吗,能放得住很长时间吗?生产队长还是依着陶宽爷爷话,夹了一块豆腐干,放进嘴里,刚进嘴里的时候,确实是咸,简直就是盐果,但慢慢得嚼着便有了香味,再后来就觉得有些鲜味。生产队长此时端起了酒碗,看着陶宽爷爷说:来,走一个。陶宽爷爷则是端起酒碗,意思得闷了一口,就去夹炒蛋吃。也许时间有些长了,炒蛋没有了刚才的热乎劲,也就没有了那股香味,但还是很鲜美。生产队长接着说:自己以后什么都不用去管了,不管大家的收成如何,自己只要按照大队的要求,把所要交的公粮催上去就行了,更不必去担心老天爷的干旱和水涝了,更不管谁家缺粮了来生产队里借粮了,说着这些的时候,心里似乎要好受一些,脸上也没有了刚才的愁苦,笑得开心了很多,更多的还是自己失去了那种特有权利的失落。陶宽爷爷此时劝着:五官一身轻,晚上都要睡得踏实些。接着又是喝了一小口酒。也就在这个时候,陶宽从外面进来了,陶宽对于家里有客人并不是有太多的诧异,因为自己家里的客人又不是偶尔有些,但看到生产队长却有着开心的笑,但陶宽绝没有想到,生产队长是为什么开到自己家里来喝酒的,于是对着生产队长说:伯伯好难得过来坐会,陶宽爷爷也示意陶宽过来,给生产队长添点酒,陶宽很是顺从得从陶宽爷爷手里接过了酒瓶,走到生产队长跟前,嘴里说着:伯伯难得过来一次,我得给你添点酒,生产队长有些醉了,连连摆手示意自己有些醉了,不能再添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