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顶饥就不是很清楚了。切掉肥肉的肉块,只留下瘦肉了。瘦肉也只有在来客人时候才拿出来炒,青椒炒咸肉就很不错了,不但招待客人有面子,自己家里人馋了,炒点出来,特别是孩子,能吃到青椒炒咸肉就是满满的幸福了,也是留给陶宽儿时的回忆,也成了陶宽心里的乡愁了。陶宽爷爷回到家里,正是陶宽妈把腊肉放进锅里去翻炒,浓郁的腊肉香味弥漫了整个村庄,不要说是吃了,就是闻着也沁人心脾。陶宽爹闻着腊肉的香味也不愿做事了,很久没闻到这样的香味了,去别人家做手艺也有些人家会炒腊肉出来招待陶宽爹,但陶宽妈炒的腊肉的香味就是陶宽爹所迷恋的,炒的时候,并没有什么特殊情况手法,关键还是腌制腊肉的时候,陶宽妈有一绝活,能让腊肉不坏,颜色金黄,香味浓郁。等炒好腊肉,陶宽爹也洗好了手,陪着陶宽爷爷,从自己家的酒缸里沽出二小碗酒来,父子二人就开始了对饮,也不管其他人。陶宽妈还要炒菜,不用管,陶磊不用叫,闻着腊肉的香味赶紧去盛饭,还没吃到腊肉,嘴里就有了香味,最后是陶宽,陶宽最皮,这时候还不知道在哪里玩呢,能不害人就天大的好事了。陶宽爹端起酒碗,抿了一小口,酒香流满整个嘴里,夹一块小腊肉放进嘴里慢慢咀嚼,腊肉的香味立即盖过了酒香,嵌在瘦肉里那一丝丝肥肉,在牙齿的挤压下,释放出诱人的肉香,农村人没有城里人的敬酒的习惯,况且还是父子二人,也不用举杯,各吃各的,慢慢喝着酒,嚼着腊肉,这样的感觉很好,能在别人吃蔬菜的时候,自己家能吃到炒腊肉,心里的成就感不言而喻。在父子二人喝到一半酒的时候,陶宽回家了,不知道是别人告诉陶宽的,还是陶宽自己闻着腊肉香味来的,陶宽穿过巷子的速度很快,几乎是奔跑,有吃的绝对不能落下,况且还是腊肉,陶宽没有了陶磊的文静,而是有些张狂,他太需要这样的腊肉了,虽不是隔很久没有吃到腊肉了,但陶宽对于吃,比较于陶磊显得陶宽的勇猛进取。走过门前的田埂路,家里的腊肉香味更浓郁了,也顾不得自己手洗了没有,直奔橱柜,拿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