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确定性,毕竟陶宽爹这次被校长给轰出来,能进到完小去读书,估计陶宽爹自己都没有太多的把握。大队支书虽然很愿意帮陶宽爹的忙,关键大队支书自己能不能和校长说得上话。陶宽爹洗好了就到自己的房间去睡了,厨房里只剩陶宽妈一个人在洗刷刷,她也在琢磨着陶宽爹今天在外面受了多大的气,晚上自己要怎么去劝劝陶宽爹。是啊,男人在外面不容易,回家了,更不能伤着了,得好好安慰安慰,这才让陶宽爹会甘心回家,不然,陶宽爹在外面受气,在家还受气,就更不愿意回家了,家里没有了男人,这个家就没有了依靠,女人就没有了安全感。就在陶宽妈快洗好的时候,陶宽回家了,脚上虽然穿着鞋,但鞋面脏得没有个干净的地方,脸上的汗水还没流干,额头的头发紧紧得贴着头皮,二腮还是红红的,嘴里急促得喘气,估计是跑得很快,还没定下来呢,陶宽妈看着陶宽这幅样子真是好急又好笑,脚上想做个严肃的表情,但心里早已是乐开了花,我咋就生了你这样的祖宗,一点都不像他爹,要不是自己知道自己的贞洁,还指不定是谁的种。很明显,陶宽的脚还是要洗过的,这样的脚搁到被子里,那被子还你盖啊,即使是晚上盖了,明天就得去洗被子,所谓:千日不洗脚,一日洗被窝,那只是家里的女人懒,或者是女人忙,甚至说是太忙了,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料理自己的家人的吃喝拉撒。像陶宽家里这样的情况是不可能的,陶宽爹整年在外面做手艺赚钱,陶宽妈就不会像村里的女人样出去挣工分,分到自己老公的劳累。没有出去挣工分的女人就不应该太懒,既然不出去晒太阳做事挣工分,家里的事就应该料理得妥妥帖帖,把家里的大人小孩料理得像个人样,走出去人家就知道这是陶宽家里的孩子,而不是别人家的孩子一样。不是脏兮兮的,就是衣服破破烂烂的,像没有女人的家。那时候,虽然物资紧缺,但可以缝缝补补。而不是又破又脏。陶宽是另类,他虽然是女人不用挣工分的人家,但陶宽淘气,几乎就是野孩子样的,和陶磊就是二个极端。一个是干干净净的公子哥,一个是野外打滚的野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