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
臧飞翼语声沉沉,一招落空,迅即腾身跃起,五指成爪向他头顶抓来,高兴暗运神行功,便在这聚英堂里跟他打起了转转。人家的地盘,自己还是得客气点,无论臧飞翼如何进攻,他都尽量使出神行功腾挪闪避,并不正面迎击。
臧飞翼出手迅猛,带着“呼呼”风声,显然内力甚为浑厚,高兴使神行功,实则是以巧避强。高兴一边躲,一边喊道:
“前辈,前辈,马上都要有人来杀您了,您还有功夫跟我打啊?我又不是太子派来的人,您不如留点精神打坏人啊。”
臧飞翼边出手边沉声道:“我力气用完了,不还有你吗?你不是来保护我的吗?”
高兴喊道:“可您也不能来耗损我的功力啊,我还得留着点劲儿保护您啊。”
臧飞翼道:“好啊,那我打赢了不就不打了吗?”
高兴屏气凝神,将神行功发挥到了极致,数招下来,臧飞翼居然连高兴的衣服边儿都没摸着,不免恼火。突然他眼珠一转,抬手看向屋顶,高喝一声:“什么人?”
高兴一怔,霍然抬头向上看去,便在此刻,臧飞翼虚晃一招,返身出手去抓高兴的肩膀,高兴一时躲闪得慢了点,被他抓个正着,臧飞翼骤然大笑:
“哈哈,我抓住你了,看你还往哪里逃,哈哈……”
高兴骤然一缩脖子,双手前伸,身子向下一压,向后疾退一步,老者手里顿时一轻,握着的衣衫里霍然不见了高兴的影子,抬眼一看,高兴穿着一身黑色劲装,正站在五步开外笑盈盈地看着他。
看着手里空空如也的衣衫,臧飞翼眨了眨眼,突然朗声大笑:“好好好,不错,欧阳派来的小子果然有意思。”
高兴道:“我说臧前辈,您这是使诈啊,这可就有点不厚道了。”
臧飞翼一瞪眼,辩驳道:“这叫兵不厌诈,懂吗?小子,好好看看《孙子兵法》,那上面就是这么写来着,我这‘诈’也诈得光明正大!”
高兴撇了撇嘴,心里暗自嘀咕“耍赖,还强词夺理”,嘴里却拍起了马屁:
“前辈果然厉害,不仅内力深厚,还精通兵法,令高兴大开眼界。”
“哈哈哈……说的好,说的好!”臧飞翼捋须大笑,对这顿马屁倒是受用的很。
看他一会儿板着脸,一会儿又笑得脸上的肉都在抖,这人的性格当真古怪得不是一星半点啊,这下高兴开始提防了,指不定这老人家又会突然玩出什么新鲜花样。
这架打完了,臧飞翼面色和缓了许多,将衣衫随手扔给高兴,问道:“说吧,你打算怎么保护我啊?”
高兴将衣服放在一旁椅子上,走上前去,抱拳道:“臧前辈武功高强,自然是不需要晚辈保护,但是,晚辈既然来了,说是保护,实则是相助。太子此番派何人前来,我们并不知道,意欲何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