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怨怼之心,只是,最近太子殿下很少召见他,又时常训斥,他心中难过罢了,还望殿下体谅。”
“哼哼!”
太子冷笑一声:“他给本太子办的几件事都失了手,本太子就训斥不得他了吗?莽夫无用,如今还敢出来砸本太子的场子,看来是故意跟我作对来了呀。很好,撼天虎,如今他居然没有本太子的命令就敢擅自出手了,可见他对本太子心生怨怼,今日就敢不服从安排擅自行动了,往后还不杀进我太子府来啊?!”
紫风道:“殿下多虑了,师父他不敢。”
“不敢?你怎知他不敢了?我看他胆子大的很!”
太子怒容满面,咬牙切齿道:“放这样一个人在本太子身边,本太子还如何安然入睡?紫风,你也不必替他说好话,谁是谁非,本太子清楚的很,此番因他而导致我武德堂损失了几十名武士,这笔帐,本太子给他记下了。你回去什么都别说,只当不知道,免得他又做出点什么给我添堵的事来,本太子如今没空对付他,待我先料理了翼王手下那几个人,再来收拾他。”
他和缓了口气,对紫风说道:“紫风啊,你年轻有为,聪慧过人,若你能助我一臂之力,待本太子坐上皇位,你便是本太子的功臣,本太子必然不会亏待你的,明白吗?”
紫风恭敬额首:“紫风愿为太子殿下肝脑涂地。”
太子点点头:“好,你回去好好筹划下一步行动计划,想好了,回头来告知本太子。”
“是,紫风告退。”
紫风从书房出来,想着他口中的“功臣”二字,心中不由得冷笑:这个词太子不知道对多少人说过,也不知道他说出来的话会不会转头就抛到了九霄云外,至少,我是这个耳朵听见了,那个耳朵就出去了,也根本不打算做什么功臣,我就是我,我只想为自己活着,为我自己的那份执念活着而已。
他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呼吸着院中夹杂着青草香味的空气,顿时神清气爽,他迈开大步,走出太子府,他没有回武德堂,而是直奔柳府而去。
他和高兴一起花了几天时间,辛辛苦苦布局了这么一出戏,太子又怎知,他的“引蛇出洞”,“引”的并非是翼王的人马,而是撼天虎,那这出戏又怎能少了撼天虎呢?
他虽然没有把自己前去拦截臧飞翼的事告诉撼天虎,但是他却故意让周云绮去府中将此事告诉柳青芸,又让周云绮装作十分焦急要离开的样子,将这话随口告诉了一名家丁,让他代为转达,而这话就不仅传给了柳青芸,自然而然也传到了撼天虎的耳朵里。
紫风最清楚撼天虎的为人,而撼天虎也不负众望,果然就顺利上了“戏台”,如今一切都在高兴的计划之中,而且十分的完美,不但借此杀了武德堂和撼天虎的人马,而且令太子和撼天虎反目,当真是一箭双雕之计。
如今太子府中的戏也唱完了,此刻柳府中必然还有一出好戏在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