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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山洞里来回踱步,深思着说,“明弗如没死之前,这里应该是他在管的。他死了之后,是栖凤在管吗?有点像,但又有点不像……”
他再次去看那些壁画,已经被破解出来的文字中的信息浮现在他眼前,对他的一些猜测相对应。
如果不是栖凤管的,她怎么会这么清楚忘忧花的流向,并且把它们记录在这里?
“我在想一件事。”左腾蹲在地上,突然道,“她很明显提前知道了一些情报,知道我们要在什么时候动手,所以才能走得这么及时,连人带东西一起撤走了。既然这样,她应该有充足的时间彻底毁掉这里。”
左腾伸出手指,划了个圈,意指眼前的这些壁画,也是许问所判断的“帐本”。
“但现在,那个陶窑倒是被砸了,但很容易拼好。这个山洞该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完全没被动过手。”
“她为什么不动手?”
这个问题问得非常好,确实也是许问想知道的。
他陷入沉思,良久之后,才缓缓说道:“如果一个问题只有一个答案,那它再不可信,也应该是真的。”
“这几天我虽然也住在这里,但在隔壁,跟着郭师傅学东西,留意不到这边的事。而且这是女孩子的住处,我不会在半夜过来,栖凤想要毁掉壁画,有充分的时间和空间,轻而易举。”
“但她没有这样做,把壁画,也就是帐本留给了我们。那只有一种可能,这是她有意留给我们的。”
许问抬起头,与左腾对视。
“她卖忘忧花,是为了赚钱,而且已经赚够了。赚来的钱运走了,给她钱的人的死活她当然也不用管了。”
左腾接上了许问的话,回答道。
他说这话,显然是想起了不久前看到的那些空掉的银箱,里面的钱上哪里去了,被谁拿走,现在好像也不需要再讨论了。
“她本来就是恨忘忧花的,买忘忧花的人,她多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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