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上,远远超过了传统工艺。
不过不到最后一刻,他还是不想这样做。
事实上,他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做到这一步。
他有把班门世界的东西带到原先的世界去,还没有把那个世界的东西带到这边来过呢。
不过无论如何,手艺的事情,还是用手艺来完成好了,他并不想掺杂过多的场外因素。
实在不行,只有降低机械的功率,改以更长的链条和更多的环节来代替了……
他回去想了很长时间,最终得出了这个结论。
第二天,他回到饮马河水泥场,刚一进去,就看见倪天养捧着一个箱子,表情古怪地看着他。
“怎么?”倪天养的表情里还有一丝掩饰不住的喜意,许问下意识知道有些事情发生了变化,忍不住问道。
倪天养也不说话,就把手上那个箱子递给了他。
许问接了过来,打开一看,表情登时也变得古怪又惊喜起来。
箱子里全部都是金属零件,有铜有铁,全部都是他们非常需要但又做不出来的那些!
所有的零件全部都用油纸包着,上面还沾着少许煤油。
许问隔着油纸拿起一个,稍微摸了一下就发现了,零件的精度完全合乎他们的要求,一点问题也没有!
“这是哪来的?”许问一个个看过去,十分惊喜。
昨天倪天养还在说没办法的,怎么一个晚上过去,就直接把成品拿出来了?
这效率也太高了吧?
“我……也不知道。”倪天养有些迷茫地说。
昨天晚上他回去家里,愁眉不展。
他妻子温柔小意,殷勤询问他怎么回事。
倪天养向来瞧不起女人,根本懒得回答,但最近他在饮马河水泥场“上班”,每天按时回家。这段时间工作进展得比较顺利,他的心情也不错,跟妻子的关系好了不少。
现在他实在解决不了这个问题,心里比较发愁,妻子问起来,他也就随口说了。
就发生了这一点不一样的事情,今天早上这箱子就摆在他家门口了。
许问走进去,把箱子放到台子上细细检查。
箱子是素面的,没有任何装饰。它是手制的,只要是手制的就会留下痕迹。
但偏偏这个箱子不一样,它毫无一丝瑕疵,完全没有任何人工留下的痕迹。但木色的润泽、纹理的接续,却活生生跳出一丝灵动与韵味,那是机器绝对无法带来的感觉。
他长舒一口气,直起身子:“我知道这是谁做的了。”
“谁?”倪天养马上问。
“我师父,连天青。”许问说。
“你师父?他做的箱子怎么会出现在我家门口?”倪天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