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它自然而然需要与周围的气息相通,符合某些固定的规律。
譬如空气流通、譬如照明、譬如迎宾送客往来之间的行动关系、抬头低头之间映入眼帘的方寸景物……
这些都是每个人在日常生活中随时会遇到的,有的可能会不特别引人注目,但当它做到位时,你一定会留意到,同时带来发自身心的愉悦感。
“这里,可以种两丛竹子,不要多,就两丛。”
“这里,可以把屏风架移个位置,移到那边去。”
“……”
蔡记的预约早就满了,是要一直做生意的,考虑到这一点,许问没有进行大的格局上的改动,只做了一些小的调整,有一些甚至现在就可以完成。
而这,完全是立竿见影的效果。
那些现场调整的,旁边三人马上就能感觉到不同;稍后调整的部分,许问稍加描述一下,他们也似乎能看到完全不同的景色。
三个人跟着他,不知不觉就听入了谜。
“我原本以为这里已经挺好的了。”常思危听着听着,感叹道。
“确实挺好的了,虽然是仿制的古建,但大体格局与摆设,都没有大错。”许问道。
“但不得不说,有时候,好与更好之间,差别就是这么微妙。”常思危道。
这是确实,许问也不会反驳。
没一会儿,他们走遍了全部的三层楼前后院,许问把该讲的部分也全部都讲了一遍。
蔡六娘一边派人调整,一边若有所思地道:“许先生,回头我要对这里进行通盘大改的话,还可以找你帮忙吗?”
“不用吧?你这里生意已经挺好了。”常思危意外地看她。
六娘子只是看着许问。
“可以啊,大家也算邻居,举手之劳。”许问很喜欢她这种爽利劲儿,很快就答应了。
“太好了,多谢先生,今天这顿,我来请客!”六娘子是真的开心,很快去安排厨下了。
当然请饭是请饭,回头改装的设计费还是要另算的。大家都是通透人儿,这点不言自明。
“说好今天我请客,结果竟然蹭了顿饭。”常思危笑着说道。
“哪里,不过看起来,我已经通过常总的考试了。”许问只是微微一笑。
常思危也笑,向他举杯致歉:“失礼。”
常思危的这个举动是一时兴起,也是对许问的一次考验。
许问通过得毫无疑问,甚至还超出了他的想象,于是随后坐到蔡记清雅的花园小阁桌边时,常思危直接提出了此行的目的。
如他所说,一亿八确实是因为班门锁本身,他也觉得它值这个价。但更重要的,他是想通过这次拍卖,与许问达成合作。
当然,真要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