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发毛。
吴笑天也跟着观察起这被害人来。
这被害人是一名男子。
“你叫耳东西,是吧?”
马二花发话了。
“是的,长官。”那男子答道。
“我们是夕阳郡御史台的工作人员,现按照朝廷律法,对你进行询问,你要如实回答,知道了吗?若是胆敢作伪证,或者是诬陷他人,必将受到朝廷律法的严惩,清楚了没有?”
马二花话说得理性平和。
那被害人却是为之一震。
马二花接着核实了这被害人的基本信息。
被害人耳东西的个人信息被说了出来,更是让耳东西对马二花、吴笑天充满了畏惧。
吴笑天在马二花一旁坐着,一声不吭的仔细倾听,认真观察着眼前的询问。
“你是耳东南故意伤害案的被害人?”马二花问道。
“是的。”耳东西回答,头低着,眼角余光却亮了亮。
“你说说,你的案子是什么情况?”马二花似乎是漫不经心的问。
“报告长官,耳东南他用刀捅我,差点儿将我捅死了。”耳东西回答。
“哦?耳东南用刀捅你,捅到你哪里了?”马二花问。
“这里。”
耳东西指了指胸口。
“揭起你的衣服,给我看看你的伤势。”马二花道。
耳东西迟疑。
不知道是怕暴露什么,还是不好意思在女长官面前撩起他胸前的衣服。
“你怕什么?是不是说假话了?”
抓住耳东西的迟疑,马二花说话的声音有点冷。
耳东西马上慌了。
他忙将自己胸口的衣服揭开。
伤口呢?
吴笑天蒙了。
马二花冷冷问:“说吧,你被捅伤哪里了?”
“这里…”
耳东西回答的声音有点低。
吴笑天不由得身体前倾,凑近,看这人的伤情。
终于看清楚这人的伤了。
好像没啥大伤呀?
胸口只有一道大约2厘米长的淡淡刀痕。
再细看,缝了两针的针口都是要愈合的隐隐约约了。
这捅得也太没有力度了!
“你胸口伤现在感觉怎么样啊?”马二花淡淡的问。
那耳东西做戏似的,捂住胸口,痛心疾首的喊:“痛,心痛,还是很痛!”
“耳东南是怎样捅伤你的,耳东西,你给我模拟模拟一下。”
马二花示意耳东西当场模拟做那凶手,吴笑天当那耳东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