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魏保国朝他看过来的眼神,没再往下说了。
出了这种事情,与当时出租田土的人,无论是之前的李昭福父亲,还是当时的杨开林父亲都是有瓜葛的,都应当承担责任,至少是道义上的。这时候说这事不恰当。
杨开林说道:“我那时还小,交易的具体情况我都不清楚。好多都是后来听我爷说的。刘爹!魏爹!你们做个见证,如果我说的没错,下面商谈的事情根据我说的这个情况往下说,好吧?”李昭福说道:“你说吧!”“我爷说,李家田是三千担谷子换来的。也就是说着契约上的四千零三十八吊钱,实际上是三千担谷子的钱。还有你家的祖屋是用一千二百吊钱买的。哦,祖屋的事今天不谈。三千担谷子换了好多田土呢……”李舜成看着契约说道:“六百二十几担谷的水田,五十四亩旱地。”“是呀!就这些。”杨开林说道:“我爷说,这些田土已经和我家以前的田土混在一起了,不过田垄没有改过。我家这之前有五十担谷水田,八亩多一点旱地,再加上……”李昭福打断杨开林的话说道:“杨哥!你先把你的主要意思讲一讲,好吗?”“好,”杨开林移了移身子说道,“我今天来的主要意思是,按三千担谷的价格,把李家田还给你,这是基本意思。其次,我家现在住的房子还(hai)归我,这样,在归还田土总的数量不动的前提下,我想留下我屋周边的田土。”“哦,那好办,具体留下那些,等下我们去田里。先把价钱定好。三千担谷子现在合多少钱?舜成!”“又问我,年前四百二一斤谷子,你自己算一下,是一千二百六十万。”杨开林说道:“来前我也算了一下,是这个数。”
有了具体数字,李昭福和李舜成到厨房去商量。李舜成开口就问:“怎么这么便宜?”李昭福说道:“我也不相信这是真的,若不是他家有急需要用钱的地方?”“问一下。”“我们不好问。”“刘爹!”李昭福把刘四二喊了过来。
刘四二说道:“你管他呢,是他自己说的价钱。”李昭福问道:“是不是当年闹饥荒,谷子价格贵好多?”刘四二说道:“谁说的,我们金家台歉收,其他地方并没有歉收。只是那几年税收得重一些。”
李昭福对刘四二说道:“您去问问,他家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情况?”“我不问,问这些干什么!”“要魏爹问。”“他也不会问。”
李舜成把魏保国喊来,他的说法和刘四二的差不多。李昭福说:“那就加一点,给两千万。”魏保国说道:“给那么多干什么?”李昭福说道:“真的过意不去。”刘四二说道:“听我的,给一千五百万,不能再多了。”魏保国点了点头,说道:“只听到过往下压的,你们往上加。你们俩父子!”
回去跟杨开林一说,杨开林说道:“你也不用有什么过意不去的,我爷说三千担谷的价格只是当时价格七成。七成价格买的,还给你家也只能收七成。”李昭福说道:“就算是这样,也不变了,一千五百万。现在就立约。你们说呢!”
李舜成写契约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