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定好的每星期会面一次的时间没有到,很少回杜李来找王友晟。
区楚良等了两天,没等到王友晟、胡友鹏,跟着大家听喻仁庆念了两天的报纸,有些烦了。决定出去走走,了解一下风土人情。
吃过早饭,区楚良走出乡政府大门,找到黄克俭说道:“要不我们出去走走?走远点。”昨天晚饭后,区楚良正巧碰上了黄克俭,一起散步走到了去牛头岘的三岔路口,所以今天他计划外出时首先想到的是黄克俭。
黄克俭回应道:“要和乡长请假。”区楚良问:“会同意吗?”黄克俭说道:“应该会同意吧!按说应该同意的。”区楚良说道:“那我去跟他说,你快点吃饭。”
黄克俭找到唐三赖跟他说外出的事。按理说乡长应该听书记的,可从这几天的情况来看唐三赖和其他工作人员好像都不知道这层关系似的;再者,支部不是没成立嘛,他这支部书记还是一个空头支票,有些话还不太好说;所以区楚良和唐三赖说事的时候很客气。
“唐乡长!我想出去走走,还想让黄干事陪我一起去,你看……”唐三赖吃完饭正在剔牙。他想这不是两件事嘛,怎么一口气就说出来了,正犹豫着。旁边端着饭碗,嘴里含着饭的喻仁庆问道:“你想去哪?”区楚良倾向于去山阳找王友晟,具体去哪,他原打算在路上和黄克俭商量,经喻仁庆一问,竟然有些慌乱,怯怯地说道:“山阳。有这么一个地方?”喻仁庆咽了嘴里含着的饭,对唐三赖说道:“让他们去。”
喻仁庆不可能知道将来区楚良的权力会比唐三赖大,他主观的认为书记和文书差不多,就是一个听差的。他最担心的、极力阻止的事情是黄克俭重新被启用占了他的风头。让黄克俭和什么都不是,到这里来养老的区楚良一块沤着,喻仁庆乐见其成。
唐三赖吐了吐从牙缝剔出来的东西,对区楚良说道:“见到王友晟,叫他记着拿报纸来。”“哦,好!”喻仁庆昂着头说道:“那就这样,早去早回!”区楚良听了这话,一下子搞不清所在何处,喻仁庆是何人了,机械地照着前边的样子说道:“哦,好!”
初春的南国大地从一派湿润中醒来,刚飞回来的燕子,不知疲倦地忙碌着;麻雀也成群出来了,他们攀在返青、发芽的柳枝上,任柳枝在风中摇曳。水是清澈的,它们反射着清新明快的阳光,把活力四射的潋滟散发到房舍、草垛和人们的身上,让人们在它的跳跃中荡涤尘世的荒芜。
黄克俭问区楚良去哪里,区楚良说:“去山阳村找王队长。”黄克俭说道:“谁告诉你王友晟在山阳,今天一早他去了金家台。”“是嘛!那我们去金家台。”这样,他们两人再次出三岔路口往右拐。
这次区楚良问起了黄克俭的情况,知道了他现在的处境。通过这两天的接触,区楚良对黄克俭的好感多余其他人,他想通过具体事务的处理,进一步了解黄克俭。
区楚良想起来地方之前,领导跟他讲过,地方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