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你的打算呢?”“也没有其他想法,最好是原来的几家能和贫协商量出一个办法来。”“我不明白,”王友晟说道,“好像这几家相互较着劲一样。”“李爹!你自己真的不清楚?”“我管得少,以前是成子和他岳父管。”“要我说呀,”王友晟说道,“还是按以前的最好,你就不该让于蕾同志松这口。”李昭福解释道:“原来这几户也怪累的。去年又把所有的土改田都撒上了红花草,今春一定是要种稻谷的。现在刘爹不在了,管理上肯定会出一些问题,光原来的几家,怕是做不来了。牛草坡和牛头岘好几家都来问,想租田。我觉得可以让他们租几亩田去种,只是不要闹出意见来。我本来是好心,要是好心办了坏事,我心里也不会舒坦。”
区楚良问:“现在是什么情况?”王友晟回答道:“原来的佃户要提高租谷,新佃户想降低。”区楚良说道:“春耕虽然不远了,也不在这一天两天。这样,你进去让他们把自己的想法再说一遍,记下来。晚上,我们两个再碰一碰情况。也不知道胡友鹏同志能不能来一趟杜李。”“忙完这事,得空我去找他。”“也不急,先处理好这件事。王友晟同志!你先进去,让我跟李爹坐会。”
“李爹!你有什么想法?”“现在出现这个情况有两个原因,一个是,金家台村的人口花名册、田土的画册还在磨山坳村那里,没有分出来,大家都有点打混战的意思;这第二呀,这中间有人只替自己打算,不照顾别人的意见,不讲究平衡。”
“那去年交公粮是怎么弄的?”“我们金家台交得多一些,也就没有闹出意见来。现在这么闹一下,也正常。快点解决,不影响春耕就好。”“好!请你放心,我们一定能解决好。”“你是到我们杜李乡来当书记的吗?”“嗯。”李昭福不无恭维地说道:“我听他们说过,书记管乡长、村长,这事你费心了。”
这时候,黄克俭才上来。磨磨蹭蹭的,区楚良把这两天对他产生的好印象都抛到脑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