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不知安的是什么心如今又胡乱攀扯无辜之人,简直不可理喻,其心可诛”
图海这话已经很重了,简直是指着遏必隆的鼻子骂他教女无方,教出来的女儿骄横跋扈,谋害皇长子,如今还要靠诬赖别家闺女来逃脱罪责,一番话听得康熙心怀大畅,简直说出了他的心里话,慧妃一直以来什么德行他最清楚,要说慧妃诬赖宜敏他还相信,何况年初宜敏就随驾前往赤城汤泉,根本不在宫中,如何能对两位阿哥伸手,说句不好听的,宫里谁都知道两个阿哥很难养大,宜敏自己有个健健康康的承瑞,根本无须多此一举。
康亲王杰书素来跟遏必隆不对盘,这时也忍不住讽刺道:“遏必隆大人,你可是领侍卫内大臣,此次皇上奉太皇太后至赤城疗养,这宫中安全可是大人的职责所在,这两位阿哥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出事,甚至还弄出种种流言,你不去查明事实也就罢了,却在这里弄些不着边际的猜测蛊惑人心,凡事讲求证据,阁下可有真凭实据说明害了两位阿哥的另有其人”
遏必隆顿时额头冒出冷汗,他怎么可能有证据,这次的事本就是皇后和慧妃两败俱伤,他只是不想让马佳氏坐收渔利,想要借此让皇上怀疑荣妃罢了,没想到皇上还没表态,图海和康亲王倒是先跳了出来,他忍不住偷瞄了康熙一眼,只见康熙面色冷淡,眼中深不可测,根本看不出是何想法,事到如今他已经骑虎难下,只能继续下去
这时候索额图也站不住了,遏必隆的说法给了他一条为皇后脱罪的理由:“皇后娘娘素来宽和大度,自正位中宫以来从未有过过失,可是自从荣妃进宫以来,宫中却是事故连连,如今宫中两位阿哥皆殇,如今荣妃膝下养着皇上唯一的阿哥,无论如何这件事中荣妃娘娘是最大的受益者,确实脱不了干系,奴才以为皇上应当”
啪嚓
索额图话音未落,康熙已经将茶盏掷了过去,直接在他脚边碎裂,让室内的人都吓了一跳,纷纷偷眼看着康熙的脸色,此时康熙已经是暴怒了,他从炕上抓起茶盏扔出去后,就几步跨到索额图,指着他的鼻子骂道:“岂有此理,汝等居心叵测,莫非朕的儿子没全殇了就是有问题荣妃的阿哥养得好就碍了你们的眼了是不是”
康熙此言一出,所有人都跪了下来,这话可是够重的,阿哥那可是皇家血脉,谁敢盼着皇帝的儿子死,那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索额图也是心中后悔,本来只想着将荣妃拖下水,好将水搅浑,没想到皇上反应如此激烈。
康熙气的开始口不择言了,将一些本不该讲出来的事也脱口而出:“索额图你说皇后从未有过失朕告诉你,皇后的过失多了,荣妃进宫之后皇后对她的所作所为朕都不好意思说出口,朕还要帮皇后遮着、瞒着,朕念在夫妻一场,一次有一次地纵容了她,可是她给了朕什么回报承祜本来可以好好的,就是被她这个亲额娘折腾得承祜去后皇后不思反省,还对承庆下毒手,此事铁证如山,宫中还有皇太后在,不要以为可以一手遮天,你莫非还要说皇太后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