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许谂觉得卫生间并不是什么谈话的好地方。
先自己开门，探头看了四周，都没人，这才带着温暄出去了。
“你是真不要脸，女厕都进。”
“……”
“你跑过来干什么？客户呢？那个大妈呢？”
“走了。”
“为什么啊？”许谂紧张的问，“怎么就走了？”
“因为你刚刚多嘴，惹她不高兴了，她就走了。”温暄干脆自暴自弃了。
“我说你抢手她就生气了？正常人不都是，你这么抢手我多花点钱，或者多包你几天？”
温暄嘴角无意识的抽搐。
许谂心里一个咯噔，完了，自己本就欠温暄的钱，要是他再把这比钱算在自己头上，自己去卖肾也换不了啊。
“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帮你……”许谂瞬间怂了，连带着声音都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