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之后,轻轻松动了医用耳钉,然后扯了下来。
许谂被牵动了伤口,嘶了一声,还真的挺疼的。
“里面擦点酒精和药,你再忍忍。”
“好,你直接弄就行。”
温暄这次竟然发现了许谂的右耳尖上竟然有个小痣。
擦酒精的时候,是真的好疼好疼的。
其实这些天熬下来是很痛苦的,许谂无数次的都在想干脆拿下来给它长实了完事吧,才不要这么天天受罪呢。
每次一碰到睡就很疼,有时候换衣服的时候一不小心扯到耳垂上面,那个撕心裂肺的疼啊。
但是无数次的想到自己连打个洞这种疼痛都受下来了,要是在功亏一篑,那多对不住自己啊。
想想都觉得心酸的很,于是就这么自我安慰着就到了现在。
有十天了,其实早就应该去换消炎棒了,但是前几天上班给忙忘记了。
温暄给许谂塞茶叶棒的时候,还是不可避免的碰到了伤口。
许谂咬牙给忍了下来,自己总这样显的很矫情。
温暄当年打耳洞的时候才多大,他说都没什么感觉,怎么自己二十多岁的人了,打个耳洞还能哭的死去活来的嘛?
两只耳朵都弄好了,许谂暗暗的喘了口气,终于弄好了。
“每天还是要转一转的,现在你睡觉不需要那么小心了,这个戴着没什么感觉的,不会觉得咯着不舒服。”
许谂跑去照了一下镜子看着也不太显眼,不注意看根本看不到。
晚上睡觉确实没什么感觉,折腾了她这么多天,终于可以随意的歪着脑袋睡。
许谂感动地快哭了。
温暄回来了之后,许谂明显感到自己的伙食变好了,而且家里变干净了。
自从温暄回来了之后,许谂始终觉得家里好像多了烟火气息,多了人气儿。
无形之中,许谂好像觉得自己有些离不开温暄。
可这种情绪她自己也没办法理解。
到现在她连什么是爱她都不明白,或许爸爸妈妈和哥哥是爱她的。
只是物质上的满足也称的上爱吗?
许谂缺什么,她自己都说不清楚,或许确失的是陪伴。
……
这天,许谂刚在修后期,突然手机震动了一下,瞄了一眼,原本想等下再回复的,但是没想到是温暄发的。
温暄:晚上想不想吃酸菜鱼?
许谂只思考了一秒,就果断的收回了放在敲键盘的手,拿起了手机,快速的给温暄回复信息。
许谂:吃吃吃,我想吃一点点辣的。
温暄:只能加一点点。
许谂回复了点头的表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