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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天龙李建 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扎营地帐篷,自己跑去宾馆开房召妓。翌早,服务员打扫卫生,在8801房门口发现有红色的水从缝里流出来,马上报警。当地的阿加莎女探长带着法医到现场,经查,估计死亡时间是昨晚9点多,从伤口分析,是气枪射击的,不过死者流川枫身上只有一个弹孔,子弹从胸前射入身体后,没穿出身体,在法医解剖尸体后,还是找不到那颗子弹头,钻戒也不见了。提审过流川枫召的两个13、14岁的雏妓,觉得没疑点,阿加莎沉思:“子弹头到哪里去了?谁杀了他?”

当晚,高俅被调整到一个因纽特人造的房子住,距离队伍驻扎营地不远处,高俅很高兴,晚上在冰面上还玩了会随身带的蹴鞠,寒风呼呼刮起,实在太冷,就回屋生了一堆火,在上面放了好多木柴,舒舒服服地进入梦乡。直到几天后队伍即将开拔远行,人们才发现他尸体,报了警,阿加莎赶到,发现高俅住的房子并没有被风吹倒,也不是被火烧死,也不是由于一氧化碳中毒、缺氧窒息而死。“那他是怎么死的?是自杀,还是他杀?”女探长又多了疑窦,眼睁睁看着迁徙队伍启程离开。

科学院迁徙旅途一直延伸着,不知何时终结。“来,把火点上。”黎日庆命令道,卡扎菲和萨达姆满心不情愿地开始收集枯树枝和灌木枝条。他们总是干一会、歇一会,在弯腰捡柴时,不是被树枝绊倒,就是因一阵眩晕而摔倒。在把枯枝送往火堆的途中,他们一摇一晃,双膝打颤。由于颤抖得厉害,膝盖还不时地碰撞着。每往返一次,他俩就好像大病一场,显得衰弱至极,需要歇一会再干。但他们的眼中偶尔放出一种坚韧光芒,可能是在和难以言传的痛苦进行搏斗。他们心中的自我仿佛要从体内冲破出来,发出野蛮的呐喊:“娘希匹的,老子要活下去……”这是生命的本能。

南风拂面而来,烈焰腾空,融化了火堆周围的积雪,日庆迫使他俩支起帆布做的帐篷。他们把一块毛毯展开,让它与火焰平行,使它在上风口斜倾并形成角,这样,既可挡住寒风,又可以使暖流向后飘散,回旋向下散到毛毯下蜷缩的人身上。黑胡子拉碴的萨达姆在地上铺上一层冷杉树的粗树枝,以免他们坐下时身体触到下面的冰雪。

任务完成,卡扎菲和萨达姆开始照料他们的脚。漫长的跋涉毁坏了他们的巨鹿皮靴,靴子被裹成大冰坨,野性的伏尔加河里堆积的木材上的尖冰把它们又戳破。两人烤化了冻在靴袜上的冰雪,脱下来,露出惨白的脚趾。趾上的坏疽表明这趟旅程是如何的浸满了苦难。这两人留下来烤干他们的靴袜,黎日庆则转身往回走,为迎接那些落在后面的伙伴。和他们一样,他太想在火边坐一会儿,使全身酸痛的肌肉松弛一下,但“厚黑”不允许他这样做。他痛苦地在冻原上跋涉着,两次他都差一点儿掉进冰窟。由于河中两堆木材之间的水面刚封冻,不太厚的冰面难以承受身体的重量,一脚踩上去,易碎的冰面就在他的脚下晃动起来,逼迫他在精疲力竭中不得不加快了脚步......

卡扎菲和萨达姆拖着沉重的脚步,缓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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