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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天龙李建 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情的结果总是各不相同。

豪猪将身体蜷成了一个圆球,尖而长的针四面张开,令他无从攻击。老狼年轻时,曾有一次,过分凑近嗅一只诸如此类毫无动静的刺球,被突然间甩出的尾巴打伤了脸,一根刺戳入口中肿痛发炎,几个礼拜后才痊愈,因此,他将鼻子离开圆球一尺多远,超出尾巴所及的弧线以外,以一种舒服的姿势俯卧下来,十分安静的等待机遇,说不定,有什么事会发生。也许豪猪会舒开身体,让他的爪子有机会敏捷而成功的刺进那柔软、没有防护的肚皮。但是,将近一小时后,他爬起来,愤怒的对那不动的圆球咆哮着,跑了开去,他不愿意再白白浪费时间了。白天在逐渐消逝,他的追捕毫无所获,觉醒了的做父亲的本能强烈地在鞭策他,他必须找到食物。一旁的花木兰这时突然涌起一个想法:“不管怎样,老狼总不会自杀,这点比人好!”

他无意中遇见一只松鸡,从树丛里走出时,他和这只反应迟钝的松鸡碰了个正着,它栖息在一段木头上,离他的鼻尖不到一尺。双方都看见了对方。松鸡吃惊地飞起来,老狼一掌将松鸡打倒在地,它在雪地上慌忙要逃,再次想飞的时候,他将它扑攫住,衔在口中。他的牙咬住那柔软的肉、脆弱的骨,忍不住就吃了起来,可立马又想起了刚刚出生的儿子,就将松鸡叼在嘴里,转身沿着来时的路回家。

老狼像一条掠过的影子,仍旧用轻软的步伐奔跑,仔细地打量一路上碰到的每一处新奇的情形。沿河走了一会,他碰到了早晨发现的那种大脚印,刚刚又留下了新痕迹,和他同路,他便跟了它走,预备在河的拐弯地方见到它的主人。在河流的一个大转弯处,他偷偷地将头沿着岩石的拐角转过去,眼睛敏锐地看到一个东西,他迅速伏下身来,那便是脚印的制造者,一只大山猫。他将松鸡放在一边,在雪地里卧下,透过一株非常低矮的树,窥视面前这一幕生存的戏剧:正等待着的大山猫和正等待着的豪猪正各自专心致力于各自的生存问题,这一方的生存方式在于吃掉另一个,而另一方的生存方式则在于不被吃掉。此时,老狼隐藏在暗中,在这场戏里扮演自己的角色,等待时机,这也许有助于他那种生存方式的猎食。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刺圆球像一块石头一动不动,大山猫则简直是一块上了冻的汉白玉,死寂一般。三只野兽为了生存,都紧张到了非常痛苦的程度,老狼略动一下,更加急切地凝视着前方,预感一件事情正要发生。终于,豪猪判断敌人已经走开,小心翼翼的缓慢地展开身披难以攻破的坚甲球,由于没有预料的惊恐,竖着刺的的圆球渐渐地变直伸长了,那活生生的肉像一餐美味摆到了在一旁观战的老狼面前,老狼突然感到嘴里潮湿,情不自禁的流出口水来。还没有彻底伸展,豪猪就发现了敌人,大山猫在这一瞬间实施了攻击,长有老鹰般铁爪的硬掌,像闪电一般,利剑似地刺进柔软的肚子撕裂后又迅速缩了回来。如果豪猪已经完全舒展,或它在这袭击前并未发现“敌人”,大山猫的脚爪是可以平安逃归的,然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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