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不敬佩的,有的人也宽慰了一下盛佩君。
“盛老板,以后严家找你麻烦,你可以打出我的旗号和严小姐对抗。”
袁令超皱了皱眉。
严芳菲看似被她逼退了,不过对方不可能轻易善罢甘休,尤其是严芳菲出了名的记仇小心眼。
严芳菲与盛佩君的恩怨化解不了,也只能小心为上了。
盛佩君不以为意,“袁小姐,你帮了我,我怎么能把你拖下水呢?这件事,我有分寸。”
像严芳菲这样的人看似麻烦了点,可是她们一贯虚张声势,还不算啥大事。
盛佩君走南闯北,历经大风大浪,想对付一个跋扈千金,绰绰有余。
“那行吧,盛老板,有什么事,你别忍气吞声,好好干就是了。”
袁令超笑容可掬。
好歹是安澜酒楼二当家,严芳菲要咋了她的金饭碗,做梦去吧。
“盛老板,你听袁小姐的,有什么事,抬出英国公府的名号,亦或者抬出我姜某人的旗号,总比单打独斗来得好。”
有的人没走,就给盛佩君出主意。
面对老熟客的好心提醒,盛佩君平静地统一答复:“谢谢你们的好意。只是求人不如求己,我不想成为第二个严小姐。我有我的处事原则,还请各位见谅。”
盛佩君好强,却也不是不明是非之辈。
严芳菲的骚扰是有恃无恐,英国公府也好,还是谁谁谁,只是一时的,只有靠她盛佩君,方能长久。
“那好,盛老板,我尊重你的意愿,我等着你的酒。”
老顾客大大方方地送上了祝福。
盛佩君微笑以对。
见此情景,袁令超心内感慨,安澜酒楼能有今时今日的名气,不是凭空捏造的。
安澜酒楼发生了点小意外吃饭的人也散了一些,不过正好,盛佩君要和袁令超谈论一下清欢的问题。
“清欢与百合的问题,我查过了,她们二人生辰相近,都是找不到父母的孤儿,在万妈妈底下她们就认识了。”
盛佩君知道袁令超心忧春华楼的问题,直接开门见山把她查到的一一说明。
袁令超摸了摸下巴,“她们与西陵有关吗?”
噗!
盛佩君疑惑,“这是有什么依据吗?”
“你好像没发现,清欢说话的口音不是大秦口音。”
袁令超说道。
清欢虽然在大秦生活了一阵子,但是不知为何,有时候口音在一些词语体现得非常明显。
袁令超敏感地发现了这一点。
“这……好像是这样,她不爱甜的,也不爱吃酸的,她爱吃辣的,反倒是偏向于西陵国人的口味。而且,我看她在画父母的图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