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荣德妃一听,大惊失色,这个三皇子是什么意思?他是想……?!
“德妃娘娘,我们既然是盟友,有些事情还是互相交底的好,我们进去谈谈。”
三皇子不急不躁地说道,但听在荣德妃耳朵里,却有不一样的暗示意味。
这个三皇子,太不按常理出牌了。
他松开了对荣德妃的挟制,其实他本可以一直这么做的,只不过荣德妃那是不好惹的女人,一旦不慎就要拔出发簪杀人了,三皇子暂时不想动作太大,惊动太多人注意。
——没看见荣德妃从刚开始到现在那警惕的眼神与她头上的簪子吗?
三皇子一笑,要是她真敢动手,他还真不介意用点手段逼他屈服。
指了指帷帐里的大床铺,荣德妃心下一沉,难不成三皇子真的要做到这一步吗?
荣德妃自认自己很爱儿子,也想当太后,但是跟三皇子的这一出交集,完全是意外了。
她搞不懂这到底怎么做比较好,鱼死网破没有好处,反抗挣扎也不是对方的对手。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拼死一搏。
“三皇子,你要明白,本宫终究是你的庶母,即便非亲非嫡,也不是你可以冒犯的。”
荣德妃扯了扯衣领,算是缓了口气。
这下子,三皇子乐了,本来没有多想,被荣德妃这么一说,嗯,不去做好像对不起荣德妃这番指责啊。
“那我偏要冒犯!”
话音刚落,领带一松,二人的身影已转移到了塌上。本二人双双坐着,后面直接被三皇子一把抱起,帷幔垂下,旖旎风光不在话下。
永寿宫的月光和往常的无异,而里殿的气温越逐步升高,就像是火炉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青丝慢垂的荣德妃躺在了三皇子的怀里,二人单衣披在身上,而地下凌乱不堪,钗裙衣冠随意叠放。
放在之前,谁敢相信死对头的儿子和庶母看对眼了?当然,那也只是一时冲动下的激情碰撞。
明明知道是死罪,不符合荣德妃明哲保身的原则,但她还是半推半就了,可能她也需要他人的安抚吧。
三皇子与延昌帝不同,他啊,高大威猛,身强力壮,年轻富有朝气,荣德妃再怎么老成也是不到三十的年轻少女,需要的也正是年轻活力的滋润。
二人在一起的动机不纯,三皇子脑子一热跟荣德妃在一起了,一方面是控制住荣德妃,不愿让她跳反,另一方面也是恶心恶心延昌帝,你的妃嫔和我在一起了,多有趣啊。
“今晚过完,我们各过各的,井水不犯河水。”
三皇子面无表情道。即便刚刚进行了一番温存,可他仍旧理智清醒,根本不想和荣德妃发生更多的瓜葛。
“怎么?提起裤子不想认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