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感情勉强不得。可是,你一边吊着我的胃口,另一边又处心积虑接近一些名门闺秀,你这么做既对不起我和父亲对你的器重照顾,也对不起你心仪的姑娘。曾明翰,我找你不是来破镜重圆的,只是想告诉你,人在做,天在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婚书我从你父亲手里拿回来了,而你和我,从今往后井水不犯河水,一别两宽,再无瓜葛,婚约作废,不做数。只不过,樊家的玉佩,本姑娘是要讨回来的,曾家的玉佩已归还,望你好自为之。”
说完,便双目炯炯地瞪着曾明翰,就等着他的答复。
周围铺天盖地的指责谩骂,淹过了曾明翰的头盖顶。曾明翰巧舌如簧惯了,唯独这一次是怎么说也说不了话了。
他感觉眼前一片漆黑,不知说何是好。
“相爷,我们康家要不起这个女婿,还望相爷收回成命,让小女另选他人吧。”
鸿胪寺少卿朝宴会主人公李相爷作揖,面色严肃。
一个欺骗他人感情的女婿,他康某人不能要。
李相爷十分为难,好不容易举办生辰宴是要威风一把的,到头来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曾明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硬生生得罪了鸿胪寺少卿。
“父亲,娘,我康乐颜就算嫁不出去,也不会选择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当我的夫君。”
康乐颜铿锵有力地说道。
她再怎么渴望有夫君,也不该随便找个男人特别对方是人渣时要嫁过去。
康乐颜母亲深以为然,“乐颜,你有此决心是好事,我支持你。”
既然当事人都提出请求了,李相爷再不答应就不是那位人人赞誉的李相爷了。
李相爷便冷声道:“曾明翰,你可有异议?”即便有,也轮不到他反对与否了。
曾明翰茫然无措地闭上眼睛,为自己接下来的命运感到一丝绝望,又不肯泄露怯弱的情绪,平静地对李相爷说:“我曾明翰同意与樊姑娘康小姐接触婚约,此事是我做得不对,还望两位小姐今后能遇见更好的人,宽容曾某人的所作所为。”
“宽容?”康乐颜气得站起来,把一杯茶泼在曾明翰脸上,讥讽道:“我宽容你,谁宽容我?你把我骗得好苦啊,这些日子你想必是自鸣得意吧,我堂堂官门千金,凭什么就看上了你?不就是李相爷说媒,我才答应吗?都是因为你,我才沦为了笑柄,曾明翰,你要我怎么宽容你?你给我滚。我最大的错误就是遇见你,和你一起。”
说着说着,情绪愈发激动,显然被气得不轻。
“曾明翰,狗改不了吃屎,我就不急着要你做什么了,反正请你好自为之吧,女孩子的感情不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东西,一次不忠,百次不用。我打扰多时,就不多逗留了,请相爷见谅。”
樊无双话音刚落,便与她后面的几个家丁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