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个痛快,干脆就将李家人和你的人一个不留,回京后,我会向上告,我与孙太守共同抗击匪寇时,太守被贼人杀死,说不定你死后还能得个功迹。”
楚子善说着,高高举起凤翅鎏金气镗。
“啊。”孙太守抱头蜷缩成一团,惊恐大叫。
顾以墨握住她的手:“好了子善,吓吓他解气便罢了。”
楚子善看着他,那俊美无比的脸上泛着如春阳般灿烂的笑靥,美的让人心颤,她竟有些移不开眼睛。
很听话的将凤翅鎏金镗交给他,他哎呦一声,随着沉重的凤翅鎏金镗跌坐在地上,一脸懵的看着凤翅鎏金镗。
“你这凤翅鎏金镗,太重了。”
楚子善看他傻怔怔的憨样,扑哧笑出声。
顾以墨也笑了,满眼柔情看着她:“子善,你笑起来很好看。”
楚子善收敛笑意,一把抓起凤翅鎏金镗向马车走去。
顾以墨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转头看向一旁黑沉着脸的孙太守,眸中立沁满寒霜。
“孙太守,你好大胆子,我顾氏商行的钱,你就都敢打主意?”
闻言,孙太守瞪过来,见面前陌生男子手中把玩的玉佩,立一脸惶然,连忙上前躬身一礼:“下官见……”
“嗯?不长眼的东西。”顾以墨冷睨着孙太守。
孙太守立马站直了身子,笑得尴尬,小声笑道:“那事,是周公吩咐的。”
“水清则无鱼,我允许你们贪,可若太过贪婪那就得由命偿了。”
顾以墨看着他,那不怒自威的气势,吓得孙太守低垂下头:“不敢,可不敢。”
“这回李家犯事够你肥吃肥喝的,李博的忤逆之罪不是一纸谅解书就了事的,但土匪之事与之无关,他的家产你整理好送去京都冠军候府,理应由他的女儿继承。”顾以墨道。
“是,下官遵命。”孙太守微微颔首,再抬头,顾以墨已走开,他抚了抚额头上的冷汗,长长吁出一口中气。
楚子善回到马车里,安抚着惊魂未定的娘仨,听马车外传来顾以墨的声音。
“子善,接下来的事孙太守会处理,我们起启吧。”
她撩开车帘,看向车下的顾以墨:“你身上有伤,别骑马了,乘后面那辆马车吧。”
顾以墨弯起唇角,温煦一笑:“你,能不能与我同乘,不然,这车里也挺挤的,我保证不讨你厌。”
楚子善凝起眉头,心道,这人真是给点笑脸,就蹬鼻子上脸,但看他眨巴着矅眸,可怜兮兮祈求的模样,她白了他一眼:“你先上车去吧,我和二婶说几话语就过去。”
“好嘞。”顾以墨开心的像个孩子,连连点头,转身向后车走去。
片刻后,楚子善上了后车,顾以墨立马像个哈巴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