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却处处得用银子去打点才行。
自家的铺面生意也越来越差,后来才知道,是有人故意挤兑打压楚家生意,这不乏有官家暗中作祟。
楚家入不敷出,还要担起祖家族中大笔银子的开销,还有一些额外的支出,比如有哪位官家婚丧嫁娶,过寿或是满月递了帖子来,每每支出至少也要千两银子。
手里拮据,母亲不得不拒绝了各官家的请帖,这下候府是彻底被各官家排挤在外。
这几年,楚家是吃尽老本,又搭进了母亲的嫁妆。
楚子善听着二婶的话,心里不是个滋味。
她满脑子都是母亲处处碰壁的画面,让她心酸不已。
终是明白,母亲在面对让楚家窘况不堪的她,哪里还会笑得出来。
她以为掌家就是自家管自家事,却不知小小家事还关乎人际关系。
最关键是没钱,是什么都玩不转啊。
如何挽救楚家,那便是钱,她要很多很多的钱。
她无比庆幸,前世她学会了医术。
现在,她是不管顾以墨怀着怎样的心思。
他的小命握在她的手上,她恨不得挖空他顾家的金库。
因为她未来的计划,会需要很多很多的钱。
就说眼下那个贺炀,更是钱推起来的主儿。
她看向顾以墨:“你不是找到贺炀了吗?带我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