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交易。”
“而人类有了欲望，就会输。”
“非也。”，灰白瞳摇了摇头，他望着自己身前的第一座天壁，忽然生出了一种强烈迈入其中的冲动。
于是他便抬起了脚。
“输与赢，与有贪欲与否无关，与是人还是魔鬼也无关。”
他说着，便迈入了第一座天壁之下。
霎时，一百倍重力压在了他的身上，金色道源黯淡，甚至连血液的流动，都变得缓慢了。
但他的表情，却只如寻常。
许木微微闭眼，一百倍的重力对他来说自然不是问题，之所以停留，是因为他要感知天壁间的大道。
血液流淌，心脏的每一次压缩与跳动，肉身毛孔的舒展，都让他与这方空间的契合度逐渐加深。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名流浪的剑客，走了千万里路，跨越山川陆海后回到家乡田野，闭眼感受微风，呼吸麦田的气息，心中肆意而又随和。
静心，便能得意。
于是许木向前迈出了第二步。
紧接着是第三步，第四步，第五步……他没有停顿，在走出了第一座天壁之后又接连向前跨越了五座天壁，直到第六座之时，他才再次站立。
这一次，他的呼吸微微沉重，眼神中甚至出现了红血丝。
这是三千倍的重力。
但他还是面无表情。
于是他便又向前迈出了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