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走了进去。战智湛蹑手蹑脚地摸到了小草棚后面,透过缝隙往里瞧。原来,“御猫”把越南猴子那曲村村口的“dshk-38”大口径机枪阵地炸毁之后,越南猴子又在这里修了一座重机枪掩体。里面有三个越南猴子正和刚进来的三个越南猴子“叽里咕噜”的说笑着。由于声音太小,也不知说些什么。
“他娘的!原来是越南猴子这帮瘪犊子在换班。老子本来想鸣枪造成那曲村里越南猴子的混乱,引爆集束手榴弹,现在看来得改道了。嘿嘿……老子眼目前儿就让你们几个先丧命去报信儿吧!……”战智湛边想着边从腰上取下三颗手榴弹拉着了火,口里默数着“一、二……”
越南猴子听到背后“嗤嗤”?的响声,十分奇怪的正要起身,战智湛已经把手榴弹塞了进去。接着,战智湛纵身一跃,跃回到巨石后面。随着“轰”、“轰”、“轰”三声巨响,就像是滚水浇进了蚂蚁窝,满那曲村的越南猴子顿时乱了套,口令声、骂娘声和冷枪声乱成一片。接着,越南猴子308师的636团二营六连当做兵营的灰色小二楼传来分不清点数的剧烈爆炸声。
战智湛从手榴弹炸飞的泥土石块里拱出身来,来不及擦去身上沾着的越南猴子的血肉,抬头向那曲村中灰色小二楼的方向望去。朦胧中,只见那里已经是一片火光。这时,那曲村中又传来剧烈的爆炸声,那是战智湛布设的“诡雷”发威了。火,复仇的大火,肆意的吞噬着那曲村,将黑夜变成了白昼,就连白色的月光也被映成了暗红的血色。
直到这时,战智湛胸中淤积了多日的愤懑才宣泄出了一点。他默默地自言自语道:“嘿嘿……祥华大哥,‘海东青’、‘黑鸢’、‘鹰雕’兄弟们,你们放心吧!你们的仇,俺已经十倍报了!哈哈……真他娘的过瘾!老子炸的那曲村无数的越南猴子死伤!……”
忽然,战智湛仿佛在那曲村冲天的火光中,看到有一间简陋的小木屋。屋子的木墙上有一扇窗,窗前摆着一盆兰花。而小屋的旁边,兰花开得正艳。木屋的房门开处,一个光艳照人的女兵走了出来。战智湛浑身一颤:这不是自己日夜苦思的梅笑然吗?
梅笑然冲战智湛嫣然一笑,说道:“‘骆驼’哥,你就知道给战友报仇,也不来看人家……我房前的兰花好看吗?‘骆驼’哥,你看这夜色多好,月光如水一样清澈,静静地从天上倾泄而下,空中似乎飞逸着丝丝缕缕的光线,轻柔灵动,如飘忽来去的梦,了无痕迹。沐浴在这圣洁的月光中,我觉得是那样的落寞和怅然。我真希望,一切繁华和喧嚣都在此刻安静下来,人们能随着这明净的月光,卸下所有容妆,在如水的夜,洗尽铅华,还一个自然而真实的自我。‘夫君去日竹新栽,竹子成林夫未来;容貌一衰难再好,不如花落又花开。’……”
战智湛不由得热泪盈眶,对梅笑然说道:“梅子,在俺化为大地的一粒尘埃前儿,俺愿化作你窗前的兰花儿,夜夜伴你看那么圣洁的月光!‘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