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岚则是闭目养神,应该是在吸食朝阳的气息。
他俩就这么并排坐着,也不说话,场面非常和谐,很难相信这是经过一晚大战的两人。
而同样经过一晚大战的另一个人已经穿衣出门。
黄章正哼着小曲,系着纽扣,高高兴兴走出房门,还没走两步,就看到对面房顶上坐着的庄乘风和祁岚两人。
他直接吓了一哆嗦,倒不是怕被人知道,而是被这两个人给吓到。任谁兴高采烈地出门,突然看到不该出现人的地方出现人,也会被吓一跳吧。
“大清早的不睡觉,你俩搁房顶上说悄悄话呢?”
听到黄章这话,庄乘风站起身,一个飞身跳下房顶,转身回房睡觉。
祁岚听到黄章这话,也站起身,转过身跃下房屋,离开这里。
“毛病!大早上的出来吓人。”黄章还在不依不饶地说道。
也可能是有些做贼心虚,毕竟出现在不该出现地方的也不止他俩。
白天时候,祝觅过来找了一趟黄章。
“大祭司同意见你了。”祝觅开口道。
“明天,大祭司将会从须臾山下来,到时候我就带你去见大祭司,在这之前,我希望你把自己想说的捋清楚,毕竟大祭司只答应见你一次,若是没有谈好,后面便不会再见你。”
黄章点点头,“这你放心,我有分寸。”
“那就好。”
“对了,向你打听个事。”黄章突然想起一个事情,正好祝觅在,可以问问他。
“你说。”
“你听说过白玉髓没有?”
当黄章说出白玉髓三个字的时候,祝觅直接震惊到了。
“你怎么知道我族圣器的?”
看祝觅的表情黄章就知道她清楚,正好,自己可以找祝觅问清楚。
毕竟上次祁岚抓自己,就是为了这东西,他可不想自己见到大祭司的时候突然被对方兴师问罪。
鬼知道祁岚怎么给这位大祭司说的,万一她把责任都推给自己,那他不是有嘴都说不清。
“白玉髓是我祭祀馆的圣器之一,但它也是蛮族的圣器,白玉髓在五十年前消失,去年在蛮族主寨短暂露过一次面,大祭司极为重视,让红衣祭司前去寻回,可不知道怎么的,这白玉髓又流落到肃国。”
说到这,祝觅看了眼黄章。
“你知道白玉髓,那东西是不是在你身上?”
“呃,不在!”黄章摇了摇头。
但祝觅的眼神就不相信他这话。
“白玉髓被祁岚给拿走了,不然我也不会认识她不是。”
祝觅一听,愣了一下。
“你说白玉髓回到我们祭祀馆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