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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文汐的背影重新消失在了回廊之中,而鹤仪院中,开始逐渐亮起了灯笼,照亮了整个院中,随着亮起的灯笼,还有开始逐渐传出的丝竹之乐。
身穿轻纱的舞姬随着丝竹之乐翩翩起舞,盈盈一握的腰身扭动的如水蛇般妖娆。脂粉的香气充斥了整个房间。
一片自屋顶垂落而下的轻纱遮去了舞姬与卧榻之间的视线,朦胧中,雕栏玉砌的卧榻上,侧卧着一个中年男子的身影,男子的便衣有一些凌乱不堪,胸口前的衣领已被他随意地拉扯开来,露出了里面的亵衣,他此刻正躺靠在软枕之上,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享受的表情。他的怀中,那个十八岁的妙龄女子此时也如同他一般衣冠不整,发间的钗环已被尽数取下,似乎是怕磕碰到男子,脸上也露出了与男子极其相似的享受表情。
卧榻的边上,上好的金丝楠木做成的珊瑚迎门柜上,玉雕而成的香炉里冉冉上升的白烟连成了长长的一条线,缓缓地向卧榻上的两人飘去,围绕在两人之间,经久不散。
房门被一只手推了开来,右手随意的挥了挥,绕梁不断的乐声戛然而止。
在屋内真中央翩翩起舞的舞姬和乐师停了下来,翩翩施了一个礼,都推出了房内。
一个黑衣人走了进来,他的脸上,还带着一张南疆之地甚是流行的木雕面具,让人根本看不清他的容貌。
来人缓缓走进了房间,卧榻上的人好似听见了响动,可是只是挪了挪身子,并没有任何起身的意思。
黑衣人伸手撩开了挡在房间正中央的轻纱,卧榻上的两人模样顿时落入了他的眼帘。
透过木雕面具的双眼里,似乎是露出了嘲讽且有些不屑的眼神,
但依旧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雕刻着龙胆花的白玉瓷瓶,双手捧着举过了眉上,用非常恭敬的声音的说道:“南岳王,我奉教主之命,为王爷奉上最新的五石散。”
躺在卧榻之上的南岳王终于抬了抬眼皮,看了一眼薄纱之侧的黑衣人,扯着嗓子好像有些费力的说道:“有劳使者了,厚礼已经备下,就烦请使者带回给教主。”说罢用手无意识的挥了挥。
黑衣人便讲手中的瓷瓶放在了香炉之侧,便转身退出房间。
房门关上的最后一瞬间,他再一次望了一眼薄纱之后的南岳王。
深深吸了一口气的南岳王,放佛被什么刺激到了兴致,整个人忽然兴奋了起来,抱着怀中美人的手也突然加重了力道,另一只手也开始悄然抚摸上了怀中女子纤弱的腰身,酥麻的感觉让女子格格的笑出了声。
轻纱之后,南岳王的身影完全覆盖上了女子的影子,之后,便再也看不清分明。
门外的黑衣人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南岳王如今的模样,怕是已经完全依赖上了五石散,甚至可以说更甚,教主如今怕是也不用有任何的担心了。
黑衣人离开鹤仪院的同时,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