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蛊虫也仅仅只是在行者的游记里读到过而已,并未亲眼见过。
“若麟,你说实话,你到底认不认识昨天那个黑袍人?”鹖冠子神色漠然,眼里有种不可直视的严厉。
张若麟知道这件事很严重,不能再隐瞒了,一脸虔诚道:“他是鬼谷野鬼,是我父亲的师弟,至于名字,我也不知道”。
“你父亲是鬼谷传人?那你来武当也是他们安排的了?快说,你们想干什么?”乔玄楼站出来暴喝一声,就像质问罪犯一般质问道。
张若麟终于绷不住了,一脸的委屈,哭丧着脸,说道:“乔师叔,我没有勾结鬼谷,我只是受不了勾心斗角的生活,这才离家学道,至于他们为什么要到武当来,我真的不清楚”。
“哼”乔玄楼冷笑一声,“死到临头了还在这儿狡辩,你说你和他们没关系,那他们为什么要救你?还有这蛊虫怎么解释?”。
事到如今,张玄道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欲言又止,频频摇头。
他既不能站在张若麟后面来反驳乔玄道,也不想找这位自己曾最钟意弟子的麻烦,谎称身体不适,离开了玉虚宫。
张若麟知道自己已经百口莫辩,就连师父也灰心而去,无所谓道:“师伯,师叔,我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你们想怎么处理我都行,但这件事和我师父没有关系,还请你们不要因此而怪罪于他”。
乔玄楼听到他这般说,一时竟然没转过弯来,他还在想这小子到底是认了还是没认,抬头看向鹖冠子,想让他拿主意。
鹖冠子摇着羽扇,沉思片刻道:“此事还要详查,先前你师叔也说过,武当不会冤枉好人,但也不会放过坏人,这件事在没调查清楚之前,你就在这玉虚宫待着吧!”
说着看了柳若虚一眼,柳若虚将手中的玉镜托在掌心,鹖冠子羽扇对着玉镜一扇,玉镜变成一方蒲团大的镜子,悬在空中,放出幻界将张若麟罩在里面。
白衣少年一直坐在椅子上,他对少年的身份不太感兴趣,他在想王老鬼怎么会到武当抢夺七星剑呢?还用上了巫蛊之术?
张若麟的事告一段落,鹖冠子才想起白衣少年来,走上前,躬身作揖:“道友,你找我何事?”
“也没啥事,我休息了一晚,想起昨天的事了,特来告知你,请您不必忧心”白衣少年站起来抱拳施礼。
鹖冠子脸上有了一抹欣慰的笑意,“如此甚好……”
白衣少年莞尔一笑,一时不知如何开口说借剑的事,看着鹖冠子,欲言又止。鹖冠子看出他的尴尬,微笑道:“道友有事不妨直说……”
白衣少年刚要开口,玉虚宫内突然一阵轻微的晃动,玄武神像大放异彩,将整个大殿照的透亮无比。紧接着,一道金黄色的符咒从神像内飘然而出,稳稳落在神像前的案几之上。
众人皆是一惊,不明所以。
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