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吧!要不然,我们就成孙子辈了”青衫老者又变卦了。
华衣老者眼神扫过陈真一和鱼玄机,最后落在白鹤身上,抱拳道:“云鹤兄,你也在啊!怎么不见子衍兄?”
白鹤平静地看了华衣老者一眼,淡淡道:“他行踪不定,我也很久没见到了……”
华衣老者点了点头,视线重新落回陈真一身上,打量了好久,问道:“这两位是武当弟子?”
白鹤依旧平静地回答:“是的!今年新受箓的武当弟子,下山历练”。
“果真是英雄出少年,英姿不凡,气宇轩昂,不错……”华衣老者颔首笑道。
重新变回少年模样的周子休一笑置之,对陈真一道:“你们可以去镇上转转,我们几位老友在这儿叙叙旧”。
陈真一咧嘴一笑,拉起鱼玄机的胳膊,快步离开了望江楼。
楼上四人,要论年纪,白鹤是当之无愧的爷爷了,他在武当怕是已有千年了,从叶光纪开始,到如今的鹖冠子,他已经历经十代武当掌教。现在是半人半仙,半灵半精,超脱天地人间,却又被困武当,也不知是悲是喜。
白衣少年周子休二十岁参悟天道,成为天人,之后两百余年,逍遥人间,云游天地山川,成为不死之人。
至于华衣老者灵音阁主人鲜于无忌和青衫老者江陵野老皆是活了百岁有余的圣人,虽未参透天道,得永生之体,可也算是长寿之人了。
白衣少年忽然想起了什么,沉声道:“要不要让子舆兄也上来?”
白鹤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冷漠的坐在一旁。鲜于无忌和江陵野老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白衣少年笑了笑,走到回廊上,朗声道:“子舆兄,上楼喝一杯,如何?”
站在岸边的青衫儒生抬头看了一眼白衣少年,重新望向江面那一叶扁舟,似在犹豫,而后转身往望江楼走来。
不大一会儿,青衫儒生走上望江楼三楼,在楼梯口发现了两位许久不见的旧识,有些犹豫,怔了好一会才又重新挪步上来,在两位老者面前躬身作揖,道:“晚辈孟子舆见过两位先生……”
青衫老者庄重地嗯了一声,尽量装成一副长辈该有的样子。华衣老者倒不拘泥于这些繁文缛节,笑道:“子舆啊,过来坐……”
白衣少年对儒家这种长幼有序的礼节很是头疼,像他就从不在意这些俗礼,二百余岁的年纪,朋友有百岁老人,也有十几岁的少年,全都是兄弟相称,从不以长辈自居。
孟子舆有些拘谨地坐在一旁,恭恭敬敬。
白衣少年给他面前的酒杯填满酒水,笑道:“这是你的绕指柔,尝尝还是不是当年的味道……”
孟子舆刚想说些客套话,看到白衣少年的脸,有些犹豫。因为他记得当初两人结交时说的话,都是兄弟,不讲这些俗礼。
现在有野老